“嗷呜··呜··”雪承悦蜷缩起来,臃zhong的肚子在他jing1壮的腰肢下,那富有男xing魅力的躯ti上有着奇异的美感。
安逸收了鞭子,蛇尾化回人tui,脚尖挑起雪承悦的下巴,问dao:“猫猫,怎么哭的这么可怜?”
雪承悦浑shen战栗,脑子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好痛和怎么才能讨好安逸。
shenti上的疼痛本就如同碾碎了骨tou,那种情yu上的亵玩更是令他的自尊都被打碎了踩在地上。
他的目光里是安逸雪白圆run的脚趾,脑袋突然灵光一闪,他重新半兽化,雪白的耳朵因为恐惧向后压着发丝变成了可怜的飞机耳。
雪承悦挣扎着起shen,地上都是脏乱的yeti,他mao茸茸的尾巴晃晃悠悠的绕在了安逸的小tui上,低垂的tou颅蹭着安逸的脚踝。
“真的好痛,陛下··”雪承悦嘴chun发白,张着倒刺的she2tou轻轻的tian着安逸的小tui。
“呵呵。”安逸瞥了眼被吓的低着脑袋的内侍,问dao:“像是这种学乖一些的美人,你们喜欢怎么chu1理。”
内侍一抖,跪地颤声dao:“jiao美人··shenti素质高于他人,这种情况可以考虑用温和一些的惩戒方式。”
安逸了然的点tou,调侃的对偷看自己的雪承悦说dao:“来,自己挑个方法,要是我不满意了,就继续按我的要求玩。”
雪承悦shen子一抖,脑子拼命的想着还有哪里能够承受的住折磨又不会被拒绝。
“陛下。”雪承悦扶着肚子,shen子跪趴在地上,臃zhong的孕肚压在地上让他止不住的niao颤,他却只能将ti重压在自己的肚子上,屁gu高高崛起,发ruan的手指掰开tunbanlou出里面红zhong外翻的小xue。
“tunfeng··tunfeng还是好的。”雪承悦咽了下口水,兽耳在touding抖动两下,尾巴讨好的勾了勾安逸的小tui,低声恳求dao:“请陛下赏··赏小猫抽tunfeng。”
像是绽放的牡丹般的小xue在tunban中凸起着,tunfeng里的ruan肉要比其他bu位白皙一些,雪承悦的手指掰着tunban,指尖有些发白的陷入tun肉里。
柔ruan的豹尾似勾引又似讨好的在安逸的小tui上蹭着,直到雪承悦被腹bu的压力弄的摇摇yu坠时,安逸才松了口:“撅好。”
“是,陛下。”雪承悦的腰肢上沁着汗珠,jing1壮纤细的腰肢下是鼓胀的惊人的腹bu,奇异的美感冲击着在场人的神经,那些内侍一个个自以为用安逸看不见的角落把肮脏的目光汇集在雪承悦的shen上。
一gen柔韧的藤条到了安逸的手上,安逸凌空甩了一声空饷,惊的雪承悦touding着地面呜咽出声。
“呜呜··”
“很害怕?”略凉的藤条在红zhong的肉xue口摩ca着,不等雪承悦回答,藤条落在了完好的tunfeng上。
仿佛惊雷落在了ruan肉上,雪承悦痛的一抖,却努力将屁gu抬得更好,略白一些的tunfeng上有着清晰的一dao红痕,肉眼可见的开始zhong了起来。
藤条如同狂风骤雨般散落在这片柔ruan的土地上,雪承悦像是落水的小猫,兽耳贴着发丝发着抖,cu壮的尾巴像是寻找安wei一般绕着安逸的小tui。
韧xing极佳的藤条会划过ruan肉,尖锐的藤条尖端会划过红zhong外翻的肉xue,若是力度大上几分,藤条会直接甩过肉xue上的ruan肉,让雪承悦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啊啊··陛下!呜呜··饶了小猫,饶了我··好痛。”
雪承悦的手心沁满了冷汗,突然一个手抖没有掰住tunban,已经高高zhong起的tunfeng“啪”的一下合在一起,因为zhong的厉害,竟然直接把安逸手中的藤条夹在了自己的tunfeng中间,似乎在讨好挽留可怕的藤条。
钝痛和惊恐让雪承悦努力的掰开自己shi漉漉的tun肉。
“掰不开?”安逸手腕晃动,将藤条送到了雪承悦的手背上,丝丝血痕印在了他的手上。
“能的··能的。”雪承悦咬着牙,shen子的重量彻底压在肚子上,后xue一阵猛缩却一滴yeti也吐不出来。
撅起的tunban被扯开,阴冷的藤条细致的拂过每一寸ruan肉,任是雪承悦被抽的低声婉转哭泣,直到tunfeng上zhong起的肉将将遮住了肉xue口安逸才停下手。
在zhong起近乎两指高的tunfeng下,那被炮机cao1的外翻的肉xue都看着小了几分。
安逸用藤条戳了两下肉xue,听着下面哽咽声,终于让雪承悦休息一会:“来人,把伤药给我。”
雪承悦张开shi漉漉的眼帘,睫m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