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晗眯起眼睛，赤霄红莲春风野火之势挥击上前。

        沈知晗提剑与他决战，刀光剑影，鸣电掣，气场覆盖整座山巅，连烈风也为之怫然。

        月华镜在苍凉月色下开启，镜面炳如日星，照亮暗夜山，直刺入祁越睁大的眼眸。

        祁越痛苦不堪，躬嘶吼，额青迸出，他在这牢笼间挣扎足足一个时辰，月华镜彻底失去效力时，已然跪伏在地，犹如过水一般浑漉。

        沈知晗上前查看，被周清弦剑柄拦下。

        周清弦双指并起，雪名剑气化作冰牢，将其禁锢其间。

        周清弦禁紧抿，接下他每一招刀势。

        既然给了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折腾我折磨我不放过我，难系统要从看虫豸重复无望挣扎从中获得乐趣吗。

        方才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轻易成了一尸。

        祁越抬起眼睛，恶狠狠瞪着周清弦，“你们倒是逍遥快活，情投意洽。”

        沈知晗显然不明白他在讲什么，“我从未害过你，若有误会，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一柄赤红剑自右后方而来，侧躲过，听沈知晗喝到：“够了。”

        祁越眼神空死寂，我望着他，心间说不上哀戚，最后的期望，还是落了空。

都靠着将你千刀万剐的执念支撑，说来，倒真应该感谢你。”

        我心底明白，无论沈知晗修炼多强，始终无法超越这个世界的主角。也许现在尚有一战之力，可随着时间过去，他总会落于下风，再被祁越杀死。

        沈知晗已经弓折刀尽，落败是迟早的事，他的眼眶盈满泪水，气竭声嘶质问祁越，到底为

        刀剑铿锵碰撞，火花四溅，狂风骇浪的气场席卷山间林木。

        至一寒穿，他肩背僵直，手臂酸，险些连刀也拿不稳。

        “周清弦！！！”

        周清弦想说什么，边却淌下一稠鲜血。

        这明明是我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明明一切都这么顺利，都这么完美。

        雪名与赤霄本就相，多年相默契更是来势汹汹。祁越虽修为高于二人，却也下了心神应对，不知觉被引到最高峰之上。圆月当空，周清弦攻势忽而步步紧，摧坚陷阵，剑一挽一夺，纵横击刺如天女散花，祁越皱紧眉，专注眼前，忽略了沈知晗消失影。

        我不明白。

        周清弦未解开冰牢，只是远远观察，等待许久没有反应，正要去了禁制，却见被月华镜压制的祁越忽而暴起，纵一跃，挣脱术法桎梏。

        “你可知，他当初是如何勾引我的？”

        清脆碎裂声响彻云霄，冰牢刹那迸裂无数碎块，纷纷扬扬映照月光――那是无人能反应的速度，施咒的手停在半空，一柄赤红刀刃入袍下的口。

        说不清第几次了，他的师弟在他面前惨烈死去。

        周清弦不发一语，内力再度贯注剑，剑锋寒光熠熠，将四周温度也降下几分，手腕一翻，提剑变招，势如长虹，凌厉十分。

        祁越咬牙：“你上他的时候，他有没有告诉你，他那一年是如何从我上获取修为的？”

        “不要――”

        祁越：“不必，无论你说什么，我皆不会再相信了。”他并未再给沈知晗讲话机会，提刀劈砍而上，长刀落下半空，被一柄幽蓝剑挡下。

        为什么，为什么。

        沈知晗手臂颤抖，甚至来不及接住他落下的子。

        一招一式，皆有昔日与雪名对招影子。

        果然，月华镜是没有用的。

        祁越双眸血红，嗓音沙哑，不知是恨是怨，“师尊恼羞成怒了吗？还是我说的不是事实？”

        纯灵气源源不断灌注，沈知晗额间金印逐渐黯淡，肉眼可见其吃力，近疲气竭之时，被周清弦扶住手臂，另一疏凉灵气并入，减缓他一人所受压力。

        “过了八年，我也记得清楚，那时每日每夜，但凡得了闲便要缠着我在榻上，一次还不得满足，非要折磨半宿，令我第二天也心神烦忧。”

        “他的紧不紧，水多不多？夹着你的时候是不是又又浪，叫得跟发春的猫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