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转瞬而逝，我自然没有办法伤祁越一丝半毫，新亭侯落下之前，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太糟糕了。

        眼前漫上血色，痛楚瞬间侵袭我的。

        其余客人见他不动弹，促：“怎么不了？”

        我睁开眼，看见了沈知晗。

        男人伸手到他脑后，解开了遮眼白纱。

        他被日日灌喂淫药，口更是随时随地插着两只玉势方便进出，与阴穿了环。客人嫌他太小，给他注了药物，子变得鼓鼓胀胀，又白又，缀着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令人想起冬日绽放的梅花，出汁时，又似间化去的雪。阴已经大得缩不回阴里，挂着一只白玉小环，轻轻一碰便感得了子。

        “忘记了？”

        我陪了他许久，偶尔见他眼里恢复一丝清醒，很快又被迫沉沦。我问系统我能不能不看了，我连都没了，给我个闭眼的选项也好啊。

        祁越似乎自己也有些迷惘，他看向手中早已变得赤光耀耀的新亭侯，答：“忘记了。”

        轮到第四十三位客人时，他嘴里满是吞咽不及的白，红尖颤颤伸在半空，正要咬开，被一冰凉物抵上尖制止。才被蹂躏过的感至极，骤然被冰得哆嗦，不禁闷哼一声，更加努力仰起，柔的的脸贴在男人下轻轻磨蹭示好。

        沈知晗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纱衣，又被蒙上双眼，四肢着地爬到台前，要为一百个人出。

        他已经很久没哭过，被男人折磨最痛苦的时候，也只会红着眼睛咬忍耐，因为知自己一旦令客人失了兴致，等待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

        我甚至怀疑沈知晗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还记不记得他也曾有一把自己的剑，也曾与师兄弟在南华山上挽剑观花。

是所有的隐世高手，上古神祗一齐出动，我想他也不会死，反而会因为世界的修正，打着打着就晋升了境界，领悟了什么自创功法，或是重伤之后再得奇遇……诸此种种，毕竟，这个世界就是围绕他而行的。

        他满污秽如同牝犬匍匐在恩客脚边，从前日日亲近的师弟是清风明月，只一眼，便好似已隔云端，遥不可及。

        祁越提刀行至我面前，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沈知晗嘴微动，常年昏沉迷乱的双眼一动不动望着他，也许有一瞬间的清明，眼角缓缓下两行清泪，啪嗒落在地面。

        台上红衣小听见

        这几年世间灵气枯竭加快，越来越多的人听闻他的炉鼎之，时常一晚上要同时伺候三、四名男子，彻夜不能休息，白日只能勉强睡两三个时辰，又要开始在众人面前表演。人们喜爱他乖顺与清面容，更好闻那似有若无的梨花香。沈知晗在这日复一日折磨间神智溃乱，花楼的奇淫技巧在他上玩了个遍，他也早已被调教成逆来顺受模样，淫乱的子再不能恢复如从。

        “我也不知何时起，对这把刀愈加熟悉，不过不重要了，与剑相比，他好像与我更为契合。”

        他这一生，过得太苦太累了。

        “南华宗素有‘剑宗’之称，你我同为南华宗剑修弟子，你是何时得到的这把长刀，又是何时学会的刀法？”

        系统说不行，除非他死去。

        十年，不差一天，他果真说到到。

        熟练地用嘴替客人解开吞吃入，被掐得红，子上是被扇打的红痕，客人无聊时便拽着那枚坠在阴外的阴环，沈知晗只是息几声，淫水顺着玉势到大，咙也会嘬得更紧更深。

        那日，醉欢楼来了一个客人。

        白纱落地，沈知晗下意识抬眼，见到了至上而下俯视他的周清弦，抵在前的物正是画影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