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印记而已……”欧阳昀凑到顾温耳边，无限温柔，“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一个打不开的项圈，捆住你的脖子，让你就这样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自己选择吧。”

        “什么记号……”听到欧阳昀这番话，她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问。

        “你想干什么?”顾温想进行最后的挣扎，“你明明答应林怀瑾……”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不好。”顾温感觉自己的脊背抚上了一只冰凉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脊。无比温柔眷恋的动作，却让顾温惊惧不已。

        “不要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提他的名字。”冰凉的手指摁了摁顾温的，予以警告。

        “哈，我本来就是变态呀。你又不是第一天知了。”欧阳昀笑了，那双桃花眼中漾起春水，眉目带情。

        这时候，欧阳昀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顾温想看过去，却发现自己连扭动脖子都不到。

        她不要被当成所有物标记！不要自己的后半生过的都是这种恶心的生活！

        “我不要！我不要！”顾温尖叫起来。害怕和恐惧一并涌上大脑，震得她发麻。

        “我不要被你们标记！我不是你们的所有物！”顾温歇斯底里地喊出来，喊得嗓子震得生疼，可除了喊她什么也不到，“在你们眼里，我和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要你们的！”

了逗她的脸，说，“才几天就这么不听话……”

        “你这个……变态……”顾温害怕了，害怕得牙齿上下打战。

        “真正的是什么样的……”欧阳昀闭上眼睛，扬起嘴角，像是被唤起了什么美好的记忆，“彦希之前调教过的……她们是没有自由的。但她们甘之如饴。”

        她感觉到凉凉的涂在自己的后背的左琵琶骨上。

        “她们不能走路，只能爬。不能坐或者躺下，只能跪着。她们的嘴一整天都着口球，只有主人需要听她呻的时候才会取出来……”欧阳昀睁开眼，缓缓地说，“每天都被链子绑着，连自己上厕所的自由也没有……更可怕的是她们已经不能自己思考了，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是对的，并且享受其中……”

        “聪明的女孩。”欧阳昀起，明白顾温的选择，“这个药会让你四肢无力……但是，疼痛感还是一点都不会少。”

        “只是纹罢了。”欧阳昀淡淡地回答。

        欧阳昀对她下药了。

        “醒了?”顾温感觉床陷下一块。是欧阳昀在她旁边坐下了。

        顾温识趣地闭紧了嘴。

        看着顾温染上恐惧的眼睛，欧阳昀觉得快感逐渐遍布全。

        “只是想留点记号……怕我们以后不在的日子，你会忘了我们……”欧阳昀俯下，温热的呼在顾温的耳后，激起一层鸡疙瘩，“怕你忘记了，你还是我们的所有物。”

        “痛就叫出来。”是欧阳昀的声音。话音刚落，顾温就感到一阵剧痛传来，像是用针在剜她的骨肉一般。

        但是她不会叫的，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欧阳昀如

        “变……态……”顾温咬牙切齿。

        想动四肢，却发现自己的绵无力。

        顾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趴在欧阳昀的床上，双手双手都被用细细的链子连在床的四上。全上下不着片缕。

        顾温闭上眼睛。欧阳昀是想用疼痛磨光她所有的倔强。

        痛啊……怎么能不痛。除了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不甘心、怨恨、惧怕……

        “区别?区别就是你还能正常思考。这难还不够吗？”欧阳昀慢慢抚摸着顾温的发，微笑着，温柔地说，“你还可以上学，可以说话，可以跑可以……可以拥有一定限度的自由。”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她是不是应该还要感谢欧阳昀大发慈悲没有把她调教成真正的?

        顾温没有说话，咬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