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你不是让我找其他女人吗？我这不是找了，你又哭什么，是姐姐被我玩弄伤心，还是受不了我上其他女人，抬说话。”

        “不，不会的，你可以把我带在边。”

        白术哭得迷迷蒙蒙的双眼，在姐姐后背和舟鹤脸上转移打量，观舟鹤不是在开玩笑，问得认真，她……她认真思考了下，答：“好。”

        她听出舟鹤语气中的一丝开心，摆正，望着舟鹤，然后慢慢跪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爬了过去，后面是姐夫砸玻璃墙的声音。

        “好。”

        “没兴趣，你被别的男人上过了。”舟鹤面无表情地对白术说。

        “不不，别这样，对不起，我不知。”白术又痛苦地低难受，躯颤得抖动，好不可怜。

        “不离婚也可以，你能跟我保证不再跟其他男人上床吗？他们更不可以。”舟鹤问。

        白术依言抬起惨兮兮的小脸，说：“没有。”但她的声音却带着哭颤，楚楚可怜。

        清源把台灯把手快拧坏了，都挪不动玻璃墙分毫，审视舟鹤说话表情，冷静，用专业的心理学识分析着对面男人说的话的真假，很快，他行动起来，话大概率是真的，翻找房间里可疑的地方，拼命梳理自己脑，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你姐夫是不是一起上过你和你姐姐？你难受吗？”

        “如果让你离婚跟我走，我就放过你姐姐，你离不离？”舟鹤不漏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哼，舟鹤在心中冷哼一声，不是对白术，不是对自己，而是对这个荒唐的世界。

        而卫格鸣呢，还坐在床边，看到自己老婆以小狗姿势爬向舟鹤时，下已经得火烧火燎。

        “没。”

        “你……不要这么对姐姐，你要我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白术看到舟鹤失望的叹息，哭得更伤心，她不知哪里出了错。

        “嗯。”

        “这样，你就再也不打扰姐姐？”

        “算了，我还是大姐姐肚子好了。”

        “不，不要，是我无耻，姐姐无辜的，你怎么玩我都可以。”

        白术望着舟鹤，望着他怀中亲密无间的姐姐，两人赤地抱在一起，她心中痛苦万分，但是让她跟卫格鸣离婚，痛苦之上又多了一层无形的牢笼，扭紧眉，张开小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可以给我随便上随便玩，就是不能离婚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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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步步摇着饱满的子，爬到舟鹤脚边，恰好停在脚跟前，不敢上前，她能察觉到舟鹤平淡语气中的怒意，泪不敢多。

        “那我一起上你俩姐妹，好不好？抬起来。”舟鹤问。

        “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婚是吗？抬起来说话。”舟鹤看到一张痛苦又言语难以出口的小脸，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果然如此。

        白术的双在颤抖，抖着嗓音说：“都……都有。”

        “自己爬过来。”

        白术抽泣着，想了一想，点。

        舟鹤抬眼，瞧了一眼对面还在四搜索的清源，和朝着这里的卫格鸣，摇吻了一口白降：“空白话，我不相信你。”

        白术刚对舟鹤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泪崩溃地出来，舟鹤这一句话，比当初他们分手说再见的话还要令人痛苦，她跪扶在地，脸埋在胳膊里，哭着问：“那你要什么，才放过我姐姐。”

        “很爽？”

        “怎么，委屈？抬起来！”白术过来后，舟鹤便不再理对面房间里的人，只静静观察着她。

        “没有用的，那个开关只能用一次。房间里还有一个开关，光砸墙不如再去找找。”舟鹤对那的清源好心提醒。

        “我们分手了，你可以跟其他男人上床，我为什么不能上其他女人？”舟鹤抛了一下怀里的白降，啪的一下，在白术面前，两人下一个深度进出套合，同时吱出水。

        舟鹤皱了一下眉，又舒张开，微微迷了眼，想不到这种条件，白术能答应得这么干脆。他嗅了一口姐姐的气息，问：“你哪天反悔了怎么办？偷偷跑去跟他们上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