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来！”卫格鸣激动地说。

        “好。”

        医生又问：“卫先生的未婚妻跟我想的一样，我可以再戳戳看吗？”

        “那不插进去，让你未婚妻的帮你出来，想不想？”

        “原来如此，现在了，如果用手弄出，想不想到你未婚妻的上？”

        “很棒！现在了想什么？你的未婚妻材真是非常漂亮，你想对她什么？”清源循循善诱着。

        “那你想到什么地方？”

        清源把这只常用的笔一点点按进女人的沟里，只留最后一点笔帽，然后抓着笔帽左右摇摆，把晃出缓慢的波浪。

        “我……我，那样不出来。”

        “全。”

        清源点点，补充：“就是说，可以随便哪里，就是不想到她的上对不对？”

        “兴奋！”卫格鸣想都未想，立刻回答。

        “送的礼物，为了防止笔掉落，只能插进这里，卫先生不介意的对不对？”清源将笔竖直，已经插了一点在沟里。

        卫格鸣点又点。

        这支笔到衣领最低，停在双的山谷中，清源又轻声询问：“卫先生，我这支笔很喜欢你未婚妻的，可以容我把这支笔送给她的吗？”

        笔端在上画了一个圈，戳到了晕里，白术叮一声，听在两个男人耳里，清源冷静地平息自己，卫格鸣心脏怦怦直。

        “嗯？”清源疑惑，弹了下笔帽，慢慢问：“不想插到你未婚妻的里出来吗？”

        “白小姐要是不知看哪里，可以观察卫先生心率图和起视频。”笔戳在第二个坑里，一直静止着。

下吗？”

        “别担心，跟我说真实的想法，我是你的医生，不会让你不愿意的事情发生。”清源的手停在病人最感的位置，弹钢琴一样四指弹点，玩弄他的心率。

        清源从白术的前离开，只留那只笔还夹在沟里，双手握上白术的手臂，低声缓慢地问：“这么漂亮的未婚妻，你想留给其他男人用吗？”

        白术酥爽麻，两次的距离好像在往尖方向靠近。

        “想用手出来。”

        “如果你不，会有其他男人到你未婚妻上，比如脸上，比如里，里，你能接受

        “别担心，很好，不用害怕，只是假设，想一想真的有其他男人插到你未婚妻里，你心中的害怕居多，还是兴奋居多？”

        卫格鸣捂着口，抖得飞快，点。然后就看见医生从后面拿着笔，转了90度，戳向自己未婚妻的里，戳出一个坑，几秒后离开，恢复成原来好看的形状。接着，医生清源换了个角度，又戳了一下，慢慢戳出同样的坑。

        “我更想自己用手弄出来。”

        “卫先生，到什么程度了？”

        “我害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请人插到未婚妻里，所以来看心理医生。”

        “不想。”

        白术咬紧牙，双手抓皱裙子，不敢瞧其他地方，只顾盯着卫格鸣的巨大帐篷，酸得难耐，她的被玩得也有些许酥麻。

        白术咬紧，微微麻，摄像里的帐篷又鼓大几分。

        卫格鸣心率节节攀升，点直答应。

        “嗯。”

        “我……我不知。”

        “想怎么出来？没有关系，大胆地说，这里没有多余的人。”

        “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