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表份，助萧凛脱。至于方才目睹的那场云雨交欢……嗯，只要他不提，萧凛不提，自然就什么也没有发生。

        小白的眼前也蒙上了一层血雾。床榻，烛光，萧凛的面容都染成使人癫狂的颜色。

        萧凛用手按住小白的，轻声求情：“澹台陛下，何必同它一般见识。”

        他昏沉沉地睁开眼，与一双仰起的浅碧眸子四目相对。

        此刻的萧凛是他从未见过，与昔日芝兰玉树的王储截然不同的模样。这般圈养幽的遭际，本也不是萧凛这样的人应该承受的屈辱。

        庞宜之预感，自己将被压成一张猫饼……

        时值三更，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庞宜之略定心神，忙用尾巴轻扫萧凛的脸。

        耳侧忽传来萧凛的一声低。庞宜之被临空抱起，缓缓落在萧凛前。

        就在此时，庞宜之爪心的伤口猛然一疼。痛感迅速放大，绵绵不绝地传遍全，仿佛在小白内烧起一把火，让它浑的血灼灼焚烧起来。

        庞宜之埋在两人口交叠，什么也瞧不清。萧凛隐忍的呼，澹台烬间的酒气，却纷纷地洒进耳朵。

        可一只猫当然是打不过魔胎的。他只能反复被澹台烬扔下床榻，眼瞧着此人数振旗鼓，金戈铁，将萧凛蹂践到力竭沉睡。

        庞宜之两眼一黑，无暇细想，便亮出厉爪，飞朝澹台烬扑去。

        他特意习得换魂之术，打算实在无法，便与萧凛互换，让萧凛用小白的份脱困，再计议。这换魂术仅有三日之期，若他和萧凛三日内不能汇合，神魂归位，只怕就永远换不回了。

        当萧凛在躁动的猫叫声中清醒时，撞上的便是小白赤红如血，盈满戾气的眼珠。

        小白血红的眼珠，与魔发作时的澹台烬如出一辙。

        庞宜之夹在澹台烬与萧凛之间，瞪着魔胎乌云般的剪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澹台烬却无法理解失国之人的愁绪。他如同发掘到新乐趣的孩童，好奇地团起小白，寸寸过萧凛的膛、小腹，直至……小白气得胡乱扑腾，但除了将自己的手爪抓伤，也于事无补。

        一强大的威压与杀意笼罩了小白的躯。

        等澹台烬终于扬长而去，庞宜之才有机会回枕边，思量对策。

也浑不在意。

        庞宜之大翻白眼，心究竟谁是畜生？澹台烬却已低覆上萧凛的躯，几乎把小白猫挤扁。在萧凛的顺从默许下，他没费多少力气，便将几手指顺利插入萧凛内。

        待萧凛的子从紧绷到，被激得丢盔弃甲，绞紧澹台烬的阳物不放时，这魔胎终于喟叹一声，抵住萧凛后最感，洒入汩汩阳。

        “唔――”萧凛闷叫出声，两粒红尖摇摇颤颤，仿佛主动往小白的爪下凑。

        庞宜之咬牙埋，澹台烬却越发放肆。起伏的肉压着小白往前挪动，猫爪无意踩中萧凛的尖。

        小白脏了……

        （二）

        萧凛心中一，不知为何也跟着难过起来……小白的眼神不像个懵懂的物，倒像藏着千愁万恨，明白了萧凛的心曲一般。

        庞宜之呜咽一声，萧凛搭在它的手指在此刻骤然收紧，抓住小猫柔的背脊。原来澹台烬的孽正进萧凛深，无耻地弄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问题出在哪儿？

        澹台烬顿了顿，对萧凛一笑：“好啊，不过是只畜生，不必为了它辜负良宵。”

        在小白与澹台烬贴肉搏之时，魔胎的血沁入了爪心的伤口。

        好疼，好难受……

        庞宜之来找萧凛，并非莽撞行事。

        小白努力缩起爪子，瞧着萧凛烧红的脸颊，翠玉似的眼珠里忍不住溢出两滴泪水。

        最后一丝理智失前，庞宜之蓦然想起，是了，是澹台烬的血！

        “小白？”

        他就知，澹台烬的每一滴血都淌着罪恶……

        萧凛也浑浑噩噩地释放出来，点点溅上小白圆的躯。

        可这魔胎背后长眼般，电光火石间右手后折，准扼紧庞宜之的脖颈，将他从自己上撕下。

        ……小白愣了愣，趁澹台烬放松时，又往他右脸一抓。荒淫暴之君，合该用猫闷死。

        澹台烬白皙的脸上已抓出一伤口。他漠然盯着掌中扑腾的小白猫，双瞳凝结赤色，嘴角出秀美阴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