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的呼同样混乱，可他并不是因为望。痛苦、煎熬的情绪彻底包裹了他，更有深深的自责让他无所适从。

        只是灯一关，钟又开始在他耳边叨叨。

        钟抿，又不是没摸过，还怪小气的。

        荒唐的事情在前，以至于一起睡个觉反而成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最后她的一下用力地收紧，像一条被抛进空中的鱼儿，绷出一个极度紧张的弧度，久久都未放松。手指碰的地方，淋下了更多温热的，温的裹着他的手指，混迹于透明的水中。

        钟不听话，她那双机灵的眼睛锐地觉察到他间隔着布料微微的一。她大胆地伸手去摸，那地方很热，也很，是他极力掩藏的望的最真实的写照。

快感铺天盖地地上涌。

        “呜……哥哥……”

        她轻轻地戳两下他的口，真诚地看着他：“我可以帮你的。”

        钟想要跟他一起睡的请求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气馁，单只脚蹦蹦地就摸去了他的房间。钟景向来是不锁门的，正好便宜了她。

        钟景这个澡洗得很久，久到钟的眼都撑不住了，困意绵延地连打了几个哈欠，才听见了他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她熟练地推门而入，看见他浴室的门关着，里面亮着灯，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跟昨天一样，快快活活地往他的床上一躺。那种熟悉的淡淡的气味包裹着她，就仿佛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一样。

        他几句奚落，她倒接的很顺畅：“好啊，那我就可以天天跟你一起睡了……”

        她气儿似的，在他的耳畔，小声地问着：“你在浴室里自己弄的时候……是想着我的吗？”

        可是如果他犯了错，又有谁能来为他承担后果。

        “你房间没有床吗？那床是个摆设？不要我给你拆了好不好？”

        钟景默不作声，对她这口无遮拦的本毫无办法。与其与她再起争端，不说话反而是上上策。

        钟又打一个哈欠，懒懒地模糊地回他：“一起睡……”

        他的心脏剧烈地，手指也用力地按着她，近乎强势地禁锢住她挣扎的躯，指尖蹂躏着她感的珠，听着她越来越混乱的息蔓延进耳。

        眼前这个与他同一血缘、朝夕相、被他无比珍视的妹妹，就那样赤地高于他的手指之上。

        钟的左脚不能受力，于是抓着他前的衣物以作支撑。钟景上的衣服早已随着她先前的那个拥抱而变得透，水分蒸发，凉意透彻，连带着他的思绪也冷静下来不少。

        或许他应该买点心理学教育学的书来看了，好好学习一下，该如何教青春期叛逆不听话的孩子，又该如何跟这个肆意妄为、步步紧的妹妹相。

        耳畔妹妹难耐急促的息，她泛红的，手指上传来的过分腻的感，无一不在提醒他，刚刚了何等荒唐的事情。

        最后钟景还是上了床，关了灯，在黑暗里给了她又一次默许。

        可妹妹浑然不觉，她仰起脸轻轻地吻他的下颌，像对他的奖赏一般，奖赏这个顺了她的意的、听话的哥哥。

        “好了。”他冷淡的声音听起来却无比的疲惫。

        钟景带着一气出来，走到床边看见她出来的脑袋，又略微皱了眉：“来我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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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景多么佩服她。佩服她能够轻而易举放下所有的心理压力，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不的望。他永远是她的后盾，她的错事永远有他来为她兜底。

        他收回手，放干净浴缸中的水，最后给她冲洗了一遍，抽了条干燥的浴巾来给她拭上的水分。

        钟景多希望能够屏蔽自己的听觉，把她这样青涩却色十足的呻隔绝在外。

        钟景无情地拨开她的手：“不准摸。”

        惯的她，要什么给什么，她最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钟景有点疼。

        她泣着喊他，像是陷入了迷茫无措的境地想要寻求他的帮助，又像是在明晃晃地宣告着他的罪恶。

        钟景偏开脸，避开了她的吻。

        他给她套好睡衣，把人拎回床上，也不回地出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