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没有多看一眼，只是沉着声促她：“裙子。”

        可是面对赤的妹妹，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教育她，他甚至连呵斥她把衣服穿上的毅力都没有了。

        绵密的泡沫很快就起来了，沾在他的手上，黏在她的上，可唯独前那块是干净的，少了泡沫的遮掩，反而显得格外刺眼。可钟景也没办法，他不敢去碰。

        钟扒着浴缸看他，两只眼睛透亮的，像是被热气熏着了，水光泽。有那么一瞬间让钟景联想起了动物纪录片里面的小鹿，单纯剔透的一双眼，但是再仔细一看，多少又带了点狡黠。

        温热的水浇在她上，淋她白的，水珠一串一串的沿着光的肌肤落下去。

        想抽她两下，但看在她受伤的份上还是忍了。小孩长大了，他也不能老罚她，得换种教育方法。

        往好的方向想，他也蛮骄傲的，能将她养的这么健康匀称，圆翘的房，光洁平坦的小腹，两条细长的，带点肉感，摸上去……应当十分柔。

        聪明的妹妹，坏心思从来都不少。

        她央求他的姿态自然又熟练，像是从过往的无数次实践中总结出了经验，吃准了他会向她妥协。

        心的发不算茂密，蜷曲地覆盖在那隐秘的山丘之上，遮掩了最深的风光，他看不清，也不能去看。

        他看了她一眼，淡声：“自己动手洗。”

        钟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顺从地脱下了自己下半的衣物，整个人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再没有一丝的阻挡。

        钟景已经无暇去思考她是真解不开还是又在故意地使些小手段，他只想赶紧地给她洗完了，结束这难熬的时间。他低看到她背后那两排巧的银扣，上手三两下给她解开了，前的两团肉失了阻挡，完完全全地暴出来，中心点映着两颗嫣红的果。

        钟景也的确屈服了，他叹了口气：“行吧，把衣服脱了。”

        今天在游乐场疯玩半天，确实是出了一汗，就算是钟景，也不能忍受这种不洗澡就睡觉的行为。可是他又如何能去帮他的妹妹，一个十七岁的、早已发育饱满的女孩洗澡？

        钟才不动手，她眼巴巴地望着他，仿佛完全听不懂他的话。

        至少，传来的感觉在提醒他，他对她的感觉，似乎也不再是以前那样了。

        以前也不是没给她洗过，那会还得往幼儿浴缸里丢几只小黄鸭给她玩，每次她都能扑腾着溅他一的水花。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面对眼前她那逐渐剥落脱离的衣衫，他无法再像曾经那样的心平气和。

        扣子解开，外衫脱了下来，饱满的脯被白色的文束缚着，挤压成两团圆的球，明晃晃地映入他的眼帘。

        钟景又不知她在嗯什么东西。

        “……”

        钟景不悦地拍了下她的手：“手是一点都不能用了？”

        “帮我嘛。”钟拽着他的衣摆，“求你了。”

        浴缸里只放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水，钟景搭着手让钟跨进去，扶着她小心坐下：“慢点。”

        他解开她的发绳，重新给她高高地束了个子，免得等会被水淋了发，更难收拾。

        钟重重一点：“嗯。”

        钟景不想看的，可人类的眼睛构造就是这么神奇，一点轻微的余光，也足以让他窥见妹妹那的洁白光的。

        钟背着手去解后的扣子，结果磨蹭了半天也没解开，反倒是手臂折得发酸，收回手，甩了好几下。

，丝毫不退让，“不洗澡会很臭，今天出了很多汗。”

        底线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倒退，感情在一次次的放纵中生长的越发肆意妄为。

        完了他抽了张凳子过来，坐在边上，卷起袖子，拿起花洒开始试水温。

        按压几下沐浴，透明的浅紫色溢在他的手心，淡淡的薰衣草气味扑鼻而来。钟景合掌搓几下，然后覆在她的肩膀上，把沐浴晕开在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