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如夜，她脑中空寂一片，陷入昏睡的沉沉黑暗。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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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尘三千，求你渡我吧。

        观察她，解剖她，治疗她，杀害她……

        注意：窒息play会死。

        原来是这个别怕。

        此时此刻，她蓦然明白了老和尚的执念。

        她眼前开始发昏，只勉强辨认出他在等待。

        “乖——”他轻声，“别怕。相信我。”

        他仍居高临下注视着她，光线雪白刺眼。

        而刚刚把他拒之门外的双一时松懈，被他的膝盖趁机开。他单膝跪上来，坚的骨骼撞进她间。

        昨晚被摩过度的口还是的，这样撞击有些痛，但膝盖面积够大，覆盖了她间，阴被碾压，动着产生快感。她夹住他的膝盖，弓起腰发抖，抓他的子。

        知晓一切，怜悯一切。

        别那么远。

        他终于俯压下来。

        拿走一切，再给予一切。

小腹紧缩，下意识，想躲进椅背里……

        祂在看她。

        椅子在细微地响，因为沉浸于快感和恐惧、连连发抖的她。

        靠近她——拥抱她。

        脑子里因为缺氧闪过一彩光，金娴胡思乱想：寿生寺那个出去云游的老和尚曾经跟她过，说戚梦年是什么十世修行人，他一直等着戚梦年断了尘缘，跟他出家。

        黑发落在椅背外面，扫动，摇晃，沙沙不停响。

        他只是在等待。

        抵在她间的膝盖依然摩着她的私密，他的手从口移开，正在她的肋骨和腰侧，给予她最凶猛迅速的快意，也挤压出她里的最后的气。

        “嗯……呜呜——”她呻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指尖已经划过她的眉眼，严实地捂住她的面颊和口鼻，只让她出一双眼睛。

        她在他膝辗转，黏腻的迅速分，打她的裙子，贴在他的子上，和窒息一起来，她比平时消耗氧气更多更快，窒息着哀鸣，哽咽。

        现在的他绝对冷静，绝对理智，也带着他常有的温和。像是对所有人都平均分的、没有任何用的温和。

        ——他好像是在爱她。

        濒临高的模糊视线里，他隽美的面容平静到令人恐惧，看她的目光像是一次被她看清。

        “——”

        ——不对，都不恰当。

        极冷落后，有显得暴的热切扑面而来……不能不承认，感觉陌生而强烈。

        但他压得太紧，阻断了呼，且不打算放开。

        眼前一片光点，她不知这是因为缺氧还是高，只是让扯在他子上的手不停摸上去，攀爬着经过他的腰腹，经过他的口，手臂伸到最长，她摸到他解开一点的领口。

        或者说，是一种无机质的怜悯……

        她以为是爱抚似的摸她的脸。

        她惊慌气，濡的吻到他的手心，这只手却无动于衷……

        不信神佛的金娴忽然知了什么是信仰。是溺于水中，将死之时仰。

        戚梦年，确实像神像。

        月光琉璃一般，空寂澄澈地等待着她的欢欣雀跃。

        这像什么？研究员？医生？

        他开始了。

        等待什么？等待她的高，还是等待她的死亡？

        五指勾起，挂在纽扣和扣眼的衔接，扯着领口往下狠拽，像濒临坠落的亡命人，却死死挂在崖边。

        他看着她恐惧，看着她卑怯，看着她狂喜，看着她疯癫摇曳。

        她在窒息中出，无法自控地陷入连绵狂热的高。

        他松开捂住她口鼻的手，拥住她，低首舐她竭力息的。

        他疯了——是吗？

        她两条不停地绞紧交叠，想让碾压她的膝盖停下来，但没有用，她情不自禁起腰肢，在他的节奏之间，逃避充满恐惧的快感。

        像在海边等了许久浪花的人，突然被大拖行进海里面。

        并不是她以为的、无用的温和，而是不能及的、令人困惑的慈悲哀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