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她盯着看，睁大眼睛，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烧起来。

        “接着检查哪里呢？”他轻声问。

        “要摸一摸吗？褶皱里可能会藏有东西哦。”

        想着想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肌肉很有弹，比她想象中的。他顺着她的手看，像是逗她玩似的发力，她感觉到手底下的肌肉隆起。

        他的肤苍白，透着一点红，纹理像是大理石雕塑，更红的地方是他的，粉色晕包围着红色尖。更加令她震惊的是，他的两边都打了钉。银色两凸起的细棒，上面好像刻着纹饰。

        “你什么意思？”她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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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望着她，她这才看到他脸上的细节。他的眼尾有一丝纹路，出年纪的踪迹，像是瓷上的裂纹。他的五官很立，依稀看出有混血的特点，恍一看又很东方。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上，这么进的距离，能看到他嘴上的纹路，看上去很柔。

        他们的目光撞上，她才发觉他们离得越来越近，她几乎贴在他的前，能感受到对方的气味和呼。

        “想试试接吻吗？”她听到他问。

        “没事……”他说，“来，摸摸腹肌。”

        他上表，不知为什么，似乎觉得这话有点好笑：“谢谢夸奖，不过这是有人送我的，说明是那个人的审美好。”

撇嘴，“不过你的品味倒是不错。”

        她又闻到那种香水味，很淡，但辛辣的苦味，像加了胡椒的中药。接着闻到青涩的柚子味，混着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像是从记忆深钻出来的气息，陌生又似曾相识，仿佛几百年前在异国初识。

        “这是武？”她微弱地质问，显得不是很有气势。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现在在什么？怎么突然间就到摸的地步了？她在哪里？……不过摸摸也不是不行，又不会少块肉，况且……她还真的想摸……

        衬衫解开，出肌和腹肌的轮廓。隙里透出中，在肌的紧绷间显得分外深邃。肌在衬衫下突出，随着他的呼一起一伏。她感觉自己要是埋进去都能迷路。

        他等在那里，直到她抬起手，把手指放在他的领口。他握着她的手腕，没有用力，她即使有一瞬间的紧张，但没有挣脱。他带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结上。

        他微微笑了，勾得她有些恍惚：“难你就不想看吗？”

        他看着她：“我要是想对你什么，我早就了。”

        他仿佛能察觉到她的目光所及，抿了抿，她惊醒，目光移向别。

        另一只手臂，挽起袖子，象牙袖扣泛温光泽，腕骨和指骨像是连接象牙的白色骨骼，生长出肌肉线条。

        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掌控感，仿佛笃定她会被引。看着她的神情一点点揭开挡在前的布料。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摸到一边。指尖刮过晕时，他发出一声闷哼，渐渐充血发。她勾了勾一边的钉，他“嘶”了一声，她被吓了一，放下了手。

        他低声笑，结在她的手底下动。他引着她往下，拨开领口，手指碰到脖子和锁骨。她的手放在衣襟，他伸出另一只手，让她一边合着，一颗颗解开扣子。

        “好吧。”她没在意。

        “还有这里。”他把手放在领口上。

        他牵着她的手按上腹，他的腹肌是她喜欢的类型，有观赏。沿着线条过肌肉沟壑，他的腹在她经过时微妙地收紧。直到小腹，青蔓延至下方，骨和人鱼线也埋入子，到看不见的地方。她知再往下是什么，突然局促起来，收回手，抬起眼睛看他。

        “要摸摸吗？”他的声音像是在诱惑她犯罪。

        她伸手去摸。袖子卷到手肘，手指沿着衬衫堆积的布料查看，手心时不时碰到下面的肤。微凉的肤，有柔的质感，陌生得让她条件反停顿。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呼平稳，轻轻拂过她的发丝。

        “检查完了。”她声音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