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她的一条打开，把程珍珠背对过来抱着，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最省心，整个人都靠在他上，专注感受他的手指在自己里进进出出，变换动作和节奏，引起越来越重的战栗和快，其他什么都不用想。

        陈竞对事着迷，说实话程珍珠自己也喜欢的，最近她的睡眠质量都变好了，虽说之前也不差，除了有时候过火了腰会酸之外，大多数还是心愉悦的。

        她迷蒙着发出乱七八糟变调的音节，突然脑袋一空，眼前本就模糊的空间背景开始旋转颠簸，陈竞就这样一手穿过程珍珠的弯拎起来，另一手继续在里抽插，抱起她向客厅走。

        客厅有套。

        程珍珠本以为他还会想上次一样在沙发，结果屁都没来得及沾上座，陈竞抓起电视柜里的东西，又大步返了回去。

        “唔！……嗯啊……”

        她没力气问他去哪、干什么，他抽出些心思用拇指按住空落落的阴，一旋再一，同时食指和中指在内寻到那个难找的点位，不轻不重地剐过。

        程珍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小腹绷紧，随后抽动了几下，又猛地卸了力，下有水顺着陈竞的腕骨到他手背青隆起，在缓缓滴落到地上。

        要死了……

        她为什么知的那么清楚呢？因为这一刻她正好来到玄关的换衣镜前，全镜被灯照得锃光瓦亮，自己的上衣勉强算是完整，腰以下却一丝不挂。

        “我……我不要看！”

        程珍珠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哭无泪。

        她在刚刚高的时候依稀看到自己翻白眼了，她每场都要高好几次，难每次都这个鬼样子吗？

        “……好丑啊……”

        陈竞把程珍珠轻轻放到地面，扶着她的肩膀怕她摔了，单手把子扯下来，刚在立的上笨拙地好安全套，就听见她细碎凄惨地呜咽起来。

        吓得他从镜子里看程珍珠的脸，又低下看间的东西，哽住。

        是不好看，可是她不也看很多次了吗？怎么今天这么嫌弃。

        “小猪。”陈竞用手臂把程珍珠的肩膀勾回来，另一手给她泪，僵地弓着背，怕「丑」东西碰着

        “呜呜……我怎么这么丑……”

        “啊？”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松了口气，手抚住她的贝肉，往两边拨开，蓄势待发的慢慢推进去。

        “怎么会丑？”

        陈竞把整埋进心还是费了不少工夫，后入要比正面的深些，程珍珠应激得缩起内，又在抽噎，子一抖一抖的，夹得他说话不稳。

        “小猪最漂亮。”

        她被他抽出的动作到酸了，向前踉跄着，用手扶住镜面，脸也顺势离得更近了，可怜兮兮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