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澈不太能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但仍是沉默着点了点tou。
江语用丝带蒙住了他的双眼,遮挡了bu分视线,只透出微光,又将他的双手束缚。而许榕澈未曾反抗丝毫,只是沉默且乖巧地任她施为。
“会太紧吗?”
许榕澈只是摇了摇tou,却听江语dao:“解开后有淤青可不好看。”ruanruan的气息pen在他的耳后,让他面上又多了几分赧然。
“跪下吧。”
许榕澈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乖乖照zuo,幸好地毯相对柔ruan,也并未直接chu2及冰冷地板。
“准备好受罚了吗?”江语对着他轻笑dao,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环顾四周,顺手拿了一gen书案上的mao笔,用笔尖在他的shen躯上游动,柔ruan的刷mao自他的脖颈与锁骨划过,然后坏心眼地停留在他的xiong前,拨弄着他的ru尖,时不时拿笔shen戳几下,只见ru尖慢慢地发红涨大。
是不该有的奇怪滋味,许榕澈虽是博览群书却不知如何形容,只能强自低tou忍耐着,但那呼xi却慢慢重了起来。
放过了他的ru尖,江语将手带着笔shen便又向下hua动,一点点埋入了他的腹肌,轻柔地画着圈。淡红的ru尖受了冷落,可怜地颤抖着,似是渴求被谁玩弄。然而他呼xi沉重却隐忍,万不肯主动吐lou自己的yu求,只能自nue般跪在地上,努力ting直背脊。
见许榕澈如此气傲,江语忍不住笑了笑,伸手nie弄着他的ru尖,坏心眼地用指甲拨弄着他的ru孔玩弄,又用掌心rou弄着他的xiong肉,玩味地将他的柔ruan合拢又放开。
“殿下,臣并未觉得如此是惩罚。”许榕澈皱着眉,面色微红却仍是严肃冷静的神色。
“哦?那这样呢?”江语只觉得他yu求不满,应该需要更大的刺激,于是便拿笔轻轻敲了敲他的ru尖,又在他的下腹chu1乱七八糟地戳弄。
他的隐忍惹来了更过分的对待,江语刻意不chu2碰他最min感之chu1,却一下一下地在周遭划动,刻意煽动着他的情yu。
见他不忍咬住了下chun,发出一声闷哼,江语便知dao他已经勾起yu火,于是紧贴着他的shenti,隔着ku子握住了下shen前端,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
许榕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chuan,便紧紧抿住嘴,强忍着不愿再发出暧昧的吐息。
“弄痛你了吗?给你rourou吧。”江语心中的恶劣xing格被勾引得倍增,故作讶异,手下的戏弄越发的坏心眼。即使隔着不算薄的布料,仍有yeti自ding端溢出,他的呼xi越发的难耐。
若不是早已将他的双眼蒙上,大概还能看见他眼尾发红、却强自忍yu的可爱模样。
“妻主殿下...”许榕澈的语气中已然带了些无助,唤了一声。
江语却置若罔闻,用嘴chun封住了他试图祈求的话语,任she2尖交织,待二人都将氧气耗尽,方才松了口:“怎么了?惩罚才刚刚开始,不会就要求饶吧?”
笑着解开了他的ku子,恶劣地将手伸进其中,直接握住了他最min感之chu1。?他的腰肢不自觉地向后仰了仰,若不是手被绑住,应该是要往后撑住上shen,可无奈只能无声地chuan了一下,耳gen早已是红透。
“那就从嘴巴开始吧。”江语摩挲着他的chunban,暗示一般在他耳边dao。
“是……”回应的只有低声的chuan息。
江语牵引绑手的丝带,将人拉着来到了椅子面前,将裙摆撩上,张开双tui。
“你知dao要zuo什么的。”
许榕澈垂眸,便将tou埋入了tui间,顺从地tian弄着,正如新婚之夜,不过此时的江语已不再羞涩,而是微微眯起眼睛,用大tui夹住了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他的侍弄。
他的服侍越发地卖力,恍惚地吞咽着溢出的yeti,也更加温柔地han住你的花rui,将she2尖深入你的xue口,努力地照拂着所有的min感chu1。
江语撑着下巴看着许榕澈清冷的面貌已全然消失,只会尽心尽力地为她tianxue,又坏心眼地用脚背去蹭他的下面,恩将仇报地用鞋底将他给轻轻踩住。
他瞬间微微顿住了shen子,又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