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哼。”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合得天衣无。

找到他的尸。”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好色，你不知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我凄苦地了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张思勤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美的肉、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砰砰砰。”

        “电话关机，两个丫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一天到晚就知女人、女人……”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就连小君也不知；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不知？快说，是谁？”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郭泳娴浑颤抖：“我不忍心。”

        我大怒吼：“我都说了，别吵我。”

        张思勤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都发了。”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我木然点：“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不好，就忍到今天。”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痛裂，眼泪已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我本无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知啦。”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郭泳娴紧咬着嘴，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门开了，一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嗯？”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