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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书禾抱着抱枕，倒在床上。

        晏池就垂眸，认真在看她红的不太正常的。她今天化了淡妆，换了新的釉，亮面的，尝起来有淡淡的果香。

        “你要过来吗。”

        可她想不到别的可能，趴在床上晃着小，语音就弹了过来。

        骆书禾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想得美，我就问问。”

        骆书禾又是哦一声，连上充电把手机放在一旁，事实是直到她入睡了，手机屏幕都亮着。

        晏池直接扣着她的腰亲下去，趁她被亲得呜呜咽咽时低声：“我能一样吗，我什么都不担心，我有老婆。”

        晏池则是听完，只在把好的碗放进橱柜后，扔出了四字评价。

        一路走过，有小孩在追逐打闹，年迈却神矍铄的老人在遛狗。

        “都说了深颜色衣服不要和浅色的一起洗，你看这桶衣服能穿吗，这个粉色是怎么回事。”

        骆书禾没在这里逗留太久，加上室友她赶紧走，她只在这附近逛了逛。

        但今天，她回到公寓，翻看了下晏池从洗衣房带回来的衣服。然后，把心虚路过的晏池整个人薅过来，朝着他耳朵喊：“我和你说什么来着？！你是不是转就忘啊，你是属金鱼的吗。”

        最后，她双手捧着他的脸。

        “没有，就随手玩玩。”

        晏池是真才醒不久，声音很哑，甚至磨出了一点颗粒感。

        室友则是一脸无辜：“不是啊。”

        忽而想起，来这里快两年了，她好像都没好好逛过这座巴黎最负盛名之一的教堂。是最典型的，以前只在书本和电影里见过的哥特式风格建筑，尖，很大面积的花窗玻璃，骆书禾往里面张望了下，里面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

        骆书禾搓着手指，哦了声，报了个日期。

        他答应了。

        骆书禾：“？”

        她是真不好说什么了。

        这骆书禾就不乐意了，真好奇，疑惑他念书时难没有遇上类似事情。晏池就义正言辞，解释没有的，他那会儿都恨不得把五讲四美三热爱，孝经心经三字经纹在背上，就一长在社会主义春风中的好青年，每天就是学校图书馆两点一线。

        本着看破不说破理，她并没有抖出来。

        是那天他们吃饭那家天餐厅，面前是吃了半份的炸薯条，烤鱼和冻柠水。

        她此行是为了给教堂画画的室友送午饭，自己的鸡火三明治，外赠一份放在保温桶里的冰淇淋和冰美式。

        贵圈真乱。

好说。

        答辩那天是个晴天，骆书禾被分到下午最后一场，便趁上午有空，去了趟街心公园旁的教堂。

        骆书禾：……我就听你扯。

        骆书禾：“……”

        可能是有起床气吧，他话不多，骆书禾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很感：“你怎么又抽上了？”

        她鬼鬼祟祟左右张望了下，确定没人在看自己，才点开来看。

        “那挂了？你早点睡。”

        “……你是不是有病，奖励自己是吧。”骆书禾觉得真的是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又揪着他耳朵和他说了遍洗衣机怎么用，以及语重心长嘱咐他不要再把彩漂剂和洗衣弄混。

        *

        一阵短暂的沉默。

        骆书禾：“……”

        随即坐起来，接通。

        她捧着自己才穿过一次的新裙子直心疼。

        下午三点，骆书禾正在准备室最后一遍看陈述稿，收到了晏池发来的图片消息。

        那边打火机的声音越来越大，眼见着下一句应该就是没什么事先挂了，晏池突然开口：“你毕业答辩什么时候。”

        骆书禾估计他这时候已经起来，给他发了几个表情包，没有回。

        当然，两人也有正经说话的时候，譬如骆书禾在准备毕业答辩，认真警告他不准再过来，给她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那能一样吗。”

        室友：“他肯定知啊，经过了他同意的。”

        “这位小朋友，我很担心你以后的生活自理能力。”

        晏池心虚之余，漫不经心：“给你买新的。”

        她便收回了目光，往学校走去。

        午夜，骆书禾看了一天稿子和ppt，照常拿起了手机。安安静静，真的就一条消息都没有收到。

        晏池发觉女孩子是真麻烦，洗个衣服规矩真多，下定了决心似的哄：“晚上让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