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将狗链缠在手腕上,缓步向我走来。
他鼻梁上那副宝贝眼镜反she1着卫生间的灯光,几乎将他的眼神遮掩了个干净。
我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他在情动时的双眼,像是藏在棉花中的刀刃,我猜测。我享受着他的温柔带来的舒适,并且期待着令我哑然的刺痛。
在我愣神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略带酒意的鼻息惹得我有些tou晕。
贺呈轻轻抓住了我的双手,而后低声对我说:帮主人摘下眼镜来。
在某些意义上,他确实是我的主人,虽然用“老板”这个词更好听一些,但是“老板”的羁绊太浅了,只有一纸合同。主人更像是灵和肉的协议,撕毁协议的那一方,是要下地狱的。
我羞得要死,干脆闭上眼睛,踮起脚轻轻咬上眼镜的中梁,我清晰地听见了来自他hou间的闷哼。
贺呈不知dao什么时候松开了我的手,接过我口中的眼睛,称赞我是好狗狗。他将眼镜放进xiong前的口袋,而后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与我接吻。
这个吻和他先前的风格截然相反,他han着我的chunban,she2尖细细地划过每一寸纹路,又像是初次接吻一样谨慎地叩开我的牙关。
他在引导我跪下。
我在膝盖接chu2到地面的瞬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我自认为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有人将我的尸ti摆成下跪的样子,我的膝盖永远钢铁似的直。可是现在我却甘愿地跪在他的面前,zuo他听话忠诚的狗,任何意义上的。
他又夸赞我是听话的好狗,他在一步步地带领我自愿步入他的yu望领土。他问我:“好狗狗还应该zuo什么?”
我gen本不知dao狗应该对主人zuo什么,但是我知dao我应该对贺呈zuo什么。
“主人……疼疼小狗。”
他将手腕上的狗链解开,咔哒一声扣在我的项圈上,而后站起shen牵引着我向床边走……爬去。
脚腕上的lei丝铃铛随着我的爬行,发出一声又一声淫靡的乐声,在我min感的神经上翩然起舞,我几乎要求饶,求贺呈狠狠地cao2我。
可是他很显然在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岔开tui坐在床边,甚至连ku腰的扣子都没解开,任由那里ding的老高。
“狗应该伺候主人,而不是对主人提出要求。”
说罢,他猛地扯紧了手中的链子,bi1我抬起tou和他对视,又拿出早在床上放好的pi鞭,抵在我的下巴上,盯着我的眼睛问我应该对主人zuo什么。
还是那句话,我不知dao,但又知dao。
很可惜,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乖顺的chong物狗,我骨子里对他的yu望和暴nue的情感足以把他撕碎。
我伸出she2tou托住整个pi鞭的尾端,盯着贺呈要冒火的双眼,卷入口中,而后上下tian舐。我han糊不清地说dao:“笨狗不知dao,主人会惩罚笨狗吗?”
“主人会把笨狗不听话的鸡巴锁住,然后狠狠地打笨狗的屁gu,不guan笨狗怎么求饶都不会心ruan,”他俯下shen来,戏谑的眼神和我越贴越近,“最后……还要当着笨狗的面cao2别的狗,或者干脆把笨狗送给别人调教。”
我知dao他只是在吓唬我,可还是没控制住发了狠地咬住pi鞭,目lou凶光。
“笨狗知dao该怎么zuo了?”他笑着坐直shen子,扯着手中的pi鞭诱导我向他的tui间探去。
他赢了,时时刻刻,方方面面。
我用牙齿解开他的ku子,释放出他yingting了许久的yu望,而后一口将ding端han进去,she2尖把渗出的前列xianye卷进口腔。而后报复xing的猛然一xi,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倒xi冷气的声音。
狗嘛,总是有尖牙的。
他一贯骄纵我,这种报复xing的小打小闹都会视而不见。他仰着tou享受着我的chunshe2给他带了的快感,突然他抬手抽了我的屁gu。
“笨狗吃到了主人的鸡巴都开心得忘记摇尾巴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鞭打吓了一tiao,闷哼一声然后轻轻晃动着屁gu。
此刻我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尾巴晃动连带着我ti内的gangsai也变得不老实起来。我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东西,抬眼看着贺呈,努力让自己迷离色情的眼神lou出可怜巴巴的意味。
他在我口中猛地ting了几次shen之后,将鸡巴ba了出来。
“乖狗想要什么,告诉主人。”他声音冷漠,眼神怜悯。我知dao,他会施舍给我一点点我祈求了许久的爱。
“让乖狗用屁gu伺候主人的鸡巴。”
这不是他满意的答案,因为又是力dao特别大的两鞭子落在了我的tun尖上。
“主人是问,你,想要什么。”
“狗……想被主人cao2。”
我话音刚落,被贺呈猛地扯紧的链子勒的呼xi一滞。而后我听见了他从牙feng中挤出来裹满了压抑的情yu的两个字“上来”。
绝大bu分的时间我都认为是我爱贺呈更多,我是他虔诚的信徒,是他圈养在shen边虔诚的狗,是他的手指指向和目光所及。但是偶尔也会有几个瞬间,他捂不住心tou的热火,liulou出他的爱意,犹如此刻。
我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