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是什么?”
“祈祷要留一句不说。”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dao,告诉我好么?”
“……我要你爱我,不仅是以神的shen份。”
——————————————————
镌刻繁复华美花纹的jing1巧灯盏,线条优美liu畅,岁月沉淀于灯shen的色泽经ruannen红she2细细tian舐,镀上一层shi淋淋的水光。
枫原万叶被坐着小腹压在榻上,目光游移,脸颊红得惊人,躲闪着不敢看自己被捧在手中tian舐把玩的灯shen。
然而即便不去看,与灯shen共感的躯ti也将温热情色的chu2碰,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他的每一gen神经,或许是因为神明如今是凡人的躯ti,于是也无法抗拒凡人的肉yu,酥麻的快意逐渐积累着升温,被shen上人luolou的柔ruantun肉压住的bu分guntang发胀。
“散兵。”他喊着对方的名字 ,艰难的控制自己别去看对方松散的领口,嗓子里好像han了一团粘腻的蜜糖,哑的厉害。“你别tian我的灯shen……你喝醉了。”
散兵瞥了他一眼,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在灯上亲了一口,发出“啾”的轻响。
“灯神大人,你实现了信徒的愿望,我便向你展现我的狂信与爱慕,难dao你不高兴吗?”
他自称信徒,叫着灯神大人,却一点也没有信徒的恭顺谦卑。当然神明不会生气,神明赐予他不敬的资本。
枫原万叶不知怎么回答,双手虚虚扶着散兵的腰防止他醉得厉害不小心摔下去,也不舍得把他cu暴的掀开,只好闭了闭眼,放任了信徒放肆大胆的,显然早已逾越信仰界限的“爱”。
信徒对神的爱不该是如此的。但如果是散兵的话,他会接纳他的爱,不仅仅以神的shen份,更是——
“嘶。”散兵突然咬了一口他的灯柄,好像闹别扭了在xie愤。枫原万叶无奈的皱起眉,看着他把方才还爱不释手的灯丢在一边,满脸不高兴的俯shen趴在了自己xiong口,有点好笑的低tou哄dao:“怎么了?”
散兵不回话,用力把脑袋往枫原万叶xiong口拱了拱,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hou咙里哼哼唧唧也不知dao是在说些什么。
枫原万叶就任他抱着,很轻的啄了啄怀里蓬松柔ruan的发ding,他用的是枫木海盐香味的洗发lou,很淡,他很喜欢,但散兵却经常嫌弃这个味dao淡得不如不用——被散兵浑shen的酒气一冲确实是难以分辨,也就神明嗅觉灵min能够迅速察觉了——可他还是用了,用着自己不感冒但是神明很喜欢的洗发lou。
神明心里有点ruan,像养了只一边凶巴巴一边对着自己翻肚pi的猫儿。他忍不住又亲了亲散兵的发ding,然而此时猫儿正好抬起tou来,这个吻就落在了他的额tou上,比方才的那一个温nuan,比方才那一个清晰。
枫原万叶有点尴尬的清了下嗓,被散兵直勾勾的注视着,也辨不出对方醉意朦胧的眸子里是不是带着得逞的笑意。
“再亲一下。”散兵往上凑了凑,离他更近了。见枫原万叶没动作,他不高兴的抱得更紧了,又放大了声音重复了一次:“再亲我一下。”
枫原万叶依他的,又亲了一下他的额tou。
“我不要亲额tou。”散兵皱起眉,继续抬着tou等他动作。
“那你要我怎么zuo呢?”枫原万叶耐心的拍了拍他的背,心里更觉得自己这是在哄一只恃chong而jiao的任xing猫儿。
散兵垂下眼,看起来竟是有点害羞。他把脸埋在枫原万叶xiong口蹭了蹭,从神明的ti温中拾回了方才僭越的勇气,抬起眼睫小声的说着凑近了枫原万叶的嘴chun:“要这种亲。”
他呼xiguntang,紧张得打着颤,第一下甚至没亲准位置,嘴chun撞了一下枫原万叶的脸。见枫原万叶没有生气,依旧温和的看着自己,他受到鼓励似的伸手捧住了枫原万叶的脸,小心的han住了他的chun,渡过满口花酿香。
不合时宜的,枫原万叶看着散兵,想起他曾在璃月街口见过一位贫苦的孩童。衣着华贵的先生为在女郎面前搏个好形象,高高在上施舍颗饴糖去,那孩童感激涕零,如获珍宝,便是用这样珍重的神情,小心翼翼的tian舐hanyun,生怕这最最珍贵之物下一秒就丢失了,又很是急切,满脸是欢喜与患得患失交织的泪水。
他是这样爱我,这样信仰我啊——枫原万叶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疼惜的抚摸散兵后脑上柔顺的tou发,轻轻nie了nie他温热的的耳垂,反客为主的交换了个安抚意味极强的吻。
桃花酿还ting甜的。枫原万叶想。
脸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枫原万叶困惑看过去,对上双水runrun显得很是委屈的眼眸。
“你为什么这么随便就给我亲?”
醉猫大声控诉着,好像枫原万叶是个罪该万死的负心汉。他甚至用力锤了一下枫原万叶的肩膀,在他脸上胡乱啃咬:“你为什么不拒绝我?枫原万叶?”
唉,喝醉的小信徒真难哄。枫原万叶抽着气按住无理取闹的人,哭笑不得:“可是,是你让我亲的。”还是你先亲我的。
散兵不高兴得更理直气壮了:“我让你亲你就亲吗?到底你是神明还是我是神明?你没点神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