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不住收缩的xue眼,试着往里探了探,就摸到了更多shi黏的jing1水。
“跟他学的?”康雪折轻nie他的耳垂,“你也这么腻腻歪歪了。”
康宴别一瞥就看到侠士在一边神情极为无奈。
他忍笑蹭了蹭长辈的颈窝,讨好地tian舐着颈侧的pi肤,口齿不清dao:“哪里是腻腻歪歪,分明是有耐心。”
“爷爷的shenti那么好看,”他趴在康雪折的xiong口,手指搅在xue肉里探了又探,“我们喜欢,还不许我们多看一会儿吗?唔……侠士你怎么she1这么多这么深……”
小别蹙了蹙眉,低tou看了看顺着自己手指liu出的白ye,一抽出抹在长辈的tui间。
康雪折哼了声反问他:“你是在看还是在玩?”
被识破的人嘿嘿一笑,不再拖延,借着han了满xue的yeti进入了这ju刚经历了高chao的shenti。
――太shi,也太热了……他咬住了下chun,让自己适应了片刻。所幸由于不应期未过,后面的yun咬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并不将他的入侵放在眼中。
他凑上去索要长辈的安抚,吻落在他的额tou、眼睑,沿鼻梁向下,最后啄了啄他的chun角。他的心更yang,she2尖挤开牙关就ding了进去,焦渴地yun着没有什么反应的she2tou,一点点tian过内bi与上颚。
他退开些,chuan息扑在两人的chun边,撒jiaodao:“爷爷――”
康雪折咬了下他的鼻尖:“没力气。你找别人亲去。”
“怎么会没力气!”康宴别感觉这借口也太随意了些,不满地摁了摁他隐约有些鼓起的小腹,“这么多不够爷爷吃吗?”
康雪折听了他浑话倒也不恼,反而气定神闲地微笑dao:“嗯,那你让我再吃饱些。”
他感觉夹着自己的甬dao一收紧,似乎ma上就要将人榨出汁水。他咬住牙无论如何也不能遂了长辈的愿,tingkua寻着xue心妙chu1,终于收获了一声轻叹般的低yin。
他得了小胜般一笑,掌控住节奏,故意将令人脸红心tiao的水声与拍击声弄得更响亮,一边用掌gen轻rou着长辈紧实漂亮的小腹,稍稍使力,就感到一阵热liu浇在xingqimin感的ding端。
“怎么……有这么多水……”他难耐地tian咬着康雪折的肩,进出是更凶了,浑话却也越说越多,“在liu水……爷爷里面――唔嗯!”
这一夹让他几乎有些疼了,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望着长辈,只得到一句漫不经心的挑逗:“不是你自己liu的吗?”
“我没……”
康宴别刚yu反驳,就被一只手rou上nen红xue眼,shen后有人笑dao:“小别又说谎。”
什么是“又”?――他有些疑惑,想回过tou反驳侠士,这时却忽然被康雪折nie住了下巴,深深地吻了进去。
“小别里面也很shi,”hua腻的水ye被手指带出,顺着他大tuihua下,liu到两人正激烈交合着的地方,“嗯?水怎么越说越多了。”
被亲得话都说不出的人呜呜咽咽着抗议他的调侃,想挣脱但被长辈难得强ying而难缠地困住了,口腔也被不容拒绝的给予占满,没吻多久又不自觉地沉溺了进去,闭上眼抱住了康雪折的肩颈。
――直到被ying而tang的东西抵住了tunfeng,上下hua了hua,而后一口气ding了进去。
这一下缓慢却足够深重,生生掐断了绵长满足的低yin声。
康雪折眯眼端详着被自己放开后仍然微张嘴chun的人,似乎因为前后受不住的快感而睁大眼睛,贴着他tuigen的kua微颤,埋在他ti内的xingqi一抽一抽,好一会儿,紧绷的姿态才松弛下来。
他的好孙儿,只是因为被进入就高chao了。
康宴别彻底压在了他shen上,像绷断了某gen弦,再也不试图收住自己的yin叫与哭chuan,每一声都无力地落到了他的耳边。
侠士只见他嘴角温柔地勾起,伸手摩挲着孙儿后脑的卷发,似在鼓励与安wei他敞开yu望、发xie出来,又在额边印下几个吻,修长的手指像逗弄动物似的挠了挠下巴,趁着人最脆弱无防备的时刻用爱抚把一切搅弄得更加迷乱黏糊。
侠士心下一动,却还是手摸了摸那两人紧紧结合着的地方,稍稍等待到she1jing1结束,才徐徐律动起来。
被困在臂弯之间的人垂着脑袋,若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