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顺势坐在塌边，面色严肃：“我对你了这种事，自是该千刀万剐的。”

        这姿势怪异，他觉得难堪，再去回忆那场情事的开始，却又无法狠心怪罪自己的师兄。

        李忘生见他臊眉耷眼的样子，脑中又回转出那混沌一夜的记忆，不由抿了抿，顿了顿，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双，却被谢云一手掰着大内侧，手指又在要紧轻缓戳弄，难受得紧。

        他指尖轻轻点涂，透明的药妥帖细致地被慢慢抹匀，红

        “师兄……”李忘生笑着摇，“这事，就当我们两个的秘密可好？师兄可要保密啊。”

        谢云涂完药为他盖好被子，再抬就见人耳垂红滴血，一双杏眼地望着他，见他起，忙移开了视线。

        心中明白李忘生愿意一笔揭过，乃是为保全二人多年的兄弟情谊，因此虽心不是滋味，也只能合。

        应该要离开的，可从未会过的滋味，又叫他失了力气，握在对方手臂上的手指形同摆设，推，又不似真的想推，只觉得手心碰的肤热，反将他也炙烤地昏昏沉沉。

        谢云心本哽着一口气，听他这么说，竟毫不怪罪便罢，反而更忧心他的安危，不由面色一松，反手握上师弟的手，神色认真：“忘生，无论如何，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小声：“师兄、师兄，呃……”

        他赶路下山，匆匆地到找人，好不容易接了人回到客栈，又忙前忙后照顾着，因此夜里也累得很快就睡过去。

        谢云了手指，忽然想起他前也着，便：“师弟且待，口也上点消的药吧。”

        李忘生握上他一只手，眉目柔和：“师兄受人所害，我又怎能怪罪于你。只盼师兄往后多加留心，保护好自己。”

        谢云与他相视，终究还是点点。

        谢云亦低声答：“左右手是要洗了。”

        直至察觉到谢云接下来的意图，他才清明了一片刻，嘴里叫着师兄不要，手上用了劲去阻止，却早被弄得腰酥，不待息片刻便被强箍着侵犯……

        谢云有些不知所措，默了片刻，方：“我……对不起。师弟，你要杀要剐――”

        李忘生小声：“这里，我可以自己……”

        二人静坐了会儿，李忘生见他敷药的指上仍有药膏，提醒：“辛苦师兄为我上药，快去洗洗手吧。”

        李忘生是在谢云小心细致地为他涂抹药膏时悠悠转醒的，待看清自己双大敞、间密传来怪异的感，即刻便红了一张脸。

        谢云自他间抬起来，平日里英飞扬的眉眼此刻阴沉沉地：“你醒了。”

        话说一半却被扯了衣角打断，李忘生心平气和拦了他话：“师兄。”

        不过师父迟早要悟飞升。那么寂寂华山，便是只有李忘生与他并肩，也已足够……

        他只觉得，只要能与师父师弟一同相伴，即便情热期吃一辈子的药、自己默默解决一辈子，也无所谓。

这两年里，不是没有心悦他的豪放地坤爬过床，也不乏温男女表明心迹，可他一颗心巍然不动，分明并不排斥与一位地坤结为伴侣，却也不知为何，偏偏不为任何人起伏。

        迷蒙间，感觉口有团火热贴上，百般弄亵玩。他不比谢云十六岁便分化，至今仍是中庸之，因此从未自行抚过，此番乃是全然陌生的验。那手玩过颤巍巍立的尖，又去摸了他的下把玩，径直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于是他又沾了些透明的药膏，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