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若能昏过去就好了。

        “放心，我不会有孕。”她没多解释，只拉来个极靠谱的现成例子，“若采补了便会怀孕，合欢宗那…阅人无数的宗主早该四世同堂了。”

        能让她师哥这样吭哧半天没吭出来的，傅环心思一转便猜到了，“噗嗤”笑了两声后又止住，低声问，“师哥……想要孩子么？”

        傅环趴在他上，感到快速起伏的膛下，那颗心正强有力地动。

        他想了想又言，“你行这荒唐事，自是不在意名节，我此后也…不会多嘴。但你曾同我讲过，你娘生你后落了病，可见生育不易。女子质练此功法是否有亏，我劝你慎重考量。”

        她对此十八分满意，声细语中的甘饴仿佛还能再扯出二两糖丝来。

        挥剑拆招、切磋积淀、反复锤炼自再至顿悟进，他每每为超越的瞬间着迷，每一步都是无与比的坦然快意。

        “那便好。”他也意识到自己狗拿耗子，生地找补了句，“我不想突然当爹。”

        “不想。”傅轻岁断然否定，口气又稍下来，“娶妻都未曾想过，遑论生儿育女。”

        想到一半，他发现自己想的方向不太对，及时打住。好在本就笼在红里的也没法更红了。

        胡说，她本没像上次那样……

        可惜他从不擅长自欺欺人。

        是因她而的。

        傅轻岁左手缓缓地攥成拳。

        他难以启齿，却不得不启，“你会……会不会……有可能……”

        肯定算结合了。

        她侧脸亲上他薄红的耳垂，或许叫“亲”也不太恰当，只是嘟起微贴了下。

        很想亲他。

        忽而更为严峻的问题浮现脑海——男女结合后能孕育后代。现在这样……

眼睫蹭过柔，傅轻岁仰起，结凸起，俊秀的面孔几乎有些扭曲，垂死的豹子般大口着气。

        此时酣畅淋漓的尽兴抽在他脸上。他悲哀于他对自己的狼狈溃败并没有多少悲哀。

        她师哥这方面知识的确贫瘠。既然走的是邪魔外，合欢宗女弟子自然有她们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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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没再深思，还以为是贴的太近了。

        他不受控地迎合上去，快速动几下骨，伴着低沉的闷哼，断断续续，宣殆尽。

        她只觉她师哥正直得过了，都被人采了还在这说些屁话，很……

        傅轻岁心下稍松，却又有丝没来由的浮躁闪过。

        “师哥，你得我好爽啊。”

        傅轻岁感地扭过脖子，自觉也没说什么不中听的，怎么又惹来氓非礼。

        他曾以为，如同胃被填满的餍足，这不过是生而为人的低等望，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