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书给她讲完错题，发现刚刚还是满杯的水此刻已经见底。

        今天题的正确率很高，方施琅心情很好，转着笔逗他：“我比你大诶，你不该喊我宝宝吧。”

        室内气开得很足，冰块贴到肌肤上时又能感到傅呈书呼出的热气。

        冰块接到肤的一刹那，方施琅瞬间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发出声嘤咛。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唯有渐起的鸡疙瘩和随着冰块过时从间溢出的呻表明方施琅此刻正于快感之中。

        “凉还是？”傅呈书加重了指尖的力。

        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未验过的快感让方施琅忍不住想将整个子进他温热的口腔里。

        “到时候来例假别抱着我哭。”

        冷冽的感觉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寒气似乎渗进了咙，直直深入到口。整个人被冻得颤了几下，手牢牢扶住方施琅的腰，怕她会坐不稳摔下去。

        早读不再睡觉，课间也会拿着题去问人。甚至在放学后会拿着试卷跑到傅呈书那儿，主动让他给自己补习。

        “错了几？”傅呈书单手抽出试卷，随口问。

        冰块化的水全都在她子上，尖被刺激得。粉的晕勾人眼红，傅呈书住一侧尖微微向外扯。

        温清透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开，传进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傅呈书抵着她的额，哑声说：“那是因为屋内有气。”

        被他从内衣里捞出，冰块贴上尖时，像是有冰冷的电遍全。

        方施琅被他喊得耳朵一红，嗓子莫名干涩起来，拿过一旁的杯子抿了口水。

        直到冰块完全化成清水从角溢出，这个带着寒意的吻才结束。

        强烈的冷意，混着方施琅的气息。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傅呈书便格外热衷于用宝宝、宝贝之类亲昵的称呼来喊她。每回在床上都把方施琅羞得抬不起，抓着枕压在脸上躲开他的视线。

        陷入情中的傅呈书跟平常的傅呈书会很不一样，今天许是想惩罚下拿冰块逗自己的方施琅，态度更为恶劣。

        方施琅见他一本正经的，起了坏心，了块冰后凑上去吻他。

放桌上，困了就涂点在人中，用力眨巴几下眼然后继续题。

        杯中还有几块碎冰，傅呈书端起咬住一块，糊：“喜欢吃冰是么？”

        冰块上的那一刻，傅呈书忍不住往后撤靠在椅背上。方施琅眼底笑，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上。

        方施琅像是不知冷一样，倒水时自己往杯子里装了几块冰。冰块浮在杯中，傅呈书看着都担心她会胃痛。

        “那你想听什么？”傅呈书抬起眼，轻声念：“姐姐？”

        他上的温度和所碰到的位置让方施琅不禁想起裴祺。她十分好奇那个在裴祺上留下痕迹的人是谁。偏偏这种问题又不好拿出来问，问了裴祺也不说，方施琅只能咬着笔独自纠结。

        “宝宝好棒。”傅呈书在她上啄了下，认真看起她的错题。

        她用垫着冰，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将冰块推进去。

        “凉……”方施琅扭腰蹭了下下的鼓起，捧着子送到他边。

        “吃冰好的，不是吗？”

        在方施琅对答案的时候，傅呈书无意识搭上她的后颈了。

        她玉白的脖颈泛着绯色，唤他的声音婉转甜腻，“傅呈书，想要。”

        方施琅扬扬下巴，“选择题只错了三。”

        冰块在彼此口中传递，慢慢化，冷感逐渐变得柔和，贴在尖上留下的微妙的刺痛感在亲密的吻中消散。

        在这样的氛围下，连方施琅都开始学习起来。

        三月份的天已经回，但出门仍是会被凛冽的冷风得发抖。

        彼此的变得微红，方施琅用指腹抹去他上的，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他说着，手从衣摆探入将方施琅的衣推到锁骨，出印着小猫图案的纯色内衣。

        曾经一进房间就缠上来索吻的人，在讲题时会不安分动来动去抓着他的手玩的人，一改常态认认真真在桌前题，听不懂的地方还会让他多讲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