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碗苦药灌下去，邢芷那胀痛昏沉的脑袋才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

        母只是淡淡地笑着，满盈慈爱的眼眸中隐有悲悯的水光，温声：“酋女怎样都好。”

        父亲看向她的眸光，父亲说话时蠕动的形状，父亲的嗓音，父亲上的味。

        “母，你知父亲喜欢什么类型的熏香吗？”

转过去回应：“这里——，我在这儿——！”

        父亲……会那样对待自己吗？

        比起父亲那话儿，好像短了些……

        “带她回去吧，”邢银睥睨着伏跪在地的狐仆，淡淡，“若日后再这般疏于看护，当心你的脑袋。”

        “族，族长大人……”奔至二人前时，那狐仆急忙行礼拜谒。

        回想起那场景，邢芷只觉心漾起一片酥酥的臊热。

        “唔！”三指到底太，邢芷眉微蹙，抽出一指后又抽一指，方才试探着艰涩纳入。

        邢银灼灼幽深的眸光亦锁住了她，极短促地应了声：“嗯。”

        以及，父亲用何种姿势压着那雌，如何她的，如何用那陋之物……

        邢芷眼瞧着男人缓步走向了她，细细拂去她肩上的雪粒，薄翕张：“过几日我去看你。”

        再次回过来，却见男人早与她拉开了距离，衣袍也已系好，只是表情略显凝重，若有所思。

        陌生的感觉让邢芷感到兴奋而着迷，手下的力不觉加重，就着苞间热的腻一下下摩起来。

        “哈……”双不自觉夹紧，小腹微微拱起，合着手指的动作小幅度律动着。

        这日深夜，半睡半醒间，邢芷恍觉有人坐于她床侧，用布替她拭面庞。

        熟悉的气息驱散了睡意，邢芷遽然睁开了双眼，待看清来人后，噙泪颤声：“父亲……”

        接连几日高烧不退，边服侍的狐仆又不多，母急得四下求人。

        见少女急挣坐起，邢银倒也没阻拦，只是脱了外袍披在她上，而后将其搂进怀中。

        指尖及蠕颤着的口时，牵出丝丝意来。

        冷峻的面庞染上

        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着她的神经，汹涌而来的快中，又裹挟着丝丝空虚与淡淡的哀伤。

        “母，这色会不会太，要不要再淡些？”

        剧烈的心声几盖过男人的语音，邢芷极力分辨着，方才赧然颤声：“是，父亲……”

        听到这声称呼，邢芷竦然一抖，瞳孔剧颤，怔怔倒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望向男人。

        手掌再度覆上腹，缓缓下移，摸索着入口。

        好奇怪，但又好舒服……

        “母，你看我穿这件好看，还是这件？”

        白天邢芷格外费心打扮，夜里则一遍遍回味着初遇那日的一幕幕来。

        邢芷只略想象了下，便羞得一把抱紧了绒毯，在床上翻个不停，不多时便臊出了一薄汗。

        “父亲……”

        三指缓缓合拢为一，邢芷怔怔看着，心脏蓦然鼓噪起来，呼渐促。

        邢芷偏嘶着，美眸动情微眯，斜倪着床侧的油脂灯。

        父亲……

        狐仆闻声匆忙赶了来，打远瞅见一衣衫不整的雄杵在酋女前，正厉声将其呵退，却在看清那人眉目后生生咬住了。

        消息终是传到了邢银那里，他这才召了巫医前去替少女医治。

        心再次出一大热，邢芷赫然一抖，缓缓探指间。

        那雌看起来很快乐很享受……

        “哈，哈……”邢芷微微息着，又依记忆中的情形腾手抚弄。

        父亲用何种力握住她的肩，起她的下巴，抚摩她的脸。

        恰逢此时一冷风袭过，卷落点点枝雪，纷纷扬扬洒了三人满。

        “是，族长大人！”等待父亲赴约的日子，邢芷只觉竟比那匆匆逝的幼年时光还要漫长且难耐。

        良久，邢芷喟然抽回手指，伸臂摊于目前，就着火光凝睇指间半透明的淫丝，拉长，又崩断，黏在指侧。

        点点快的泪水濡了眼睫，将那摇曳的烛火晕成朦胧一片。

        如此折腾了几日，邢芷非但没能如愿等来父亲，还让自己染上了风寒。

        在这寂寞的夜里，少女对父爱的渴求被念无限放大、扭曲，深植心底。

        初时尚有不适，试了几番渐渐得了趣，于是又添一指。

        那是父亲表达喜爱的方式吗？父亲喜欢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