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嵘的脸更冷了,
若不是这人
格恶劣,其实也算个热烈明艳的大美人。
这人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然后恍然大悟:“这不是绍嵘中将,哦不……现在是上将了。”
醉醺醺的郑鹊,平常那双妩媚的桃花眼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上将怎么了,也给我
一
~~怎么样?反正你的水
又不中用,紊乱症还得靠我治。”
她再也不用偷偷地在半夜三更去公共浴室洗澡了。
“郑鹊,你走错了,回自己房间去。”
“爽一爽。”
“郑鹊,”话语间满是隐忍,“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她上前一步,制住面前的alpha,冷眼看着,“我让你好好的。”
像是冰一样冻结,“要爽是吧?”
“上次!你他妈还敢提上次!”
“郑鹊,你有什么事吗?”
大概是在一年前,
在那之后,郑鹊就经常来找她的茬,
郑鹊瞬间挣脱,揪起她的衣领,满脸通红。
此刻她悠闲地翘着二郎
,像是来嫖的恩客。
正为晋升感到高兴,
郑鹊站起来,难闻的酒气
在绍嵘脸上,
来者不善,但好歹郑鹊也升了,没理由来找她麻烦。
“郑鹊,我忍你很久了,上次的教训你还不吃吗?”
她两的寝室在同一个楼层,离得很近,但因为互相看不顺眼,平常井水不犯河水。
alpha之间总是这样,大
分都是荷尔蒙作祟,相
不好就互相厌恶,互相抵抗对方的信息素。
绍嵘正独自在寝室收拾东西,升上去之后,她就有一个单人带淋浴间的寝室了,还有一些其他的基础设施给她使用。
结结实实地在她面前丢一个印象深刻的大脸。
甚至一当面就叫她“水
”。
绍嵘的额角青
暴起,
里的羞耻感让她永生难忘。
“呵……”
用“控制不了信息素的alpha就是个废物”这样的论调,和她在队伍里争斗了好几回。
“事?我能有什么事?”
郑鹊却突然闯了进来,浑
带着酒气,大剌剌地坐在她正准备收拾的床铺上。
“快点,你愣着干嘛?脱衣服啊,”郑鹊看着一动不动的她,不满
,“快给我
一
。”
绍嵘冷声
,绞着alpha的双臂,
里的无名火愈发烧得热烈。
她要让郑鹊,
她们都刚刚晋升上将时。
她听说,郑鹊作风不正,换对象换得很勤,怕不是走错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