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布。

        也许此刻应该说点什么。

        但想来想去，极其突兀地问，“你会弹钢琴吗？”

        这样的问题，无疑是在一个非常愚蠢的疑问，像是在问一个拿着画笔的人会不会画画，问一个血的人是否受伤。

        当然他可以把这句疑问当成无关紧要的寒暄，或者问候，并不需要实际意义上的回答，这样两人都能够相安无事地感谢，然后离开。

        可他并没有。

        加斯准备说，你说这个？家里一直放的老物件了，别去它。

        但加斯开口的是，“你想听吗？”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把刚铺平的毯子掀开，出它真实的样貌，工像是前两个世纪的风格，可以看到钢琴架上有着几条稍深的划痕，应该是保护地很好，乌木钢琴架，比常见的钢琴小了一半。

        打开木制的钢琴盖，琴键很低，他站直垂着手臂，轻轻地抚了一遍音阶。

        “你会弹么？”他反问。

        龚柔慕顿了一下，摇摇。

        加斯勾了嘴角，抬眼澄蓝色的瞳孔出奇异的目光，“我可不会安分地弹奏。”

        什么意思？

        没等龚柔慕反应过来，加斯已经坐在了随意拉过的凳子上。

        不知他什么时候挽上去的手臂，双双举起，又高高落下。

        没有前奏的，直接生猛的演奏，丝毫不担心古钢琴是否会损毁。

        敲击。

        手指重重地敲击。

        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听到的钢琴。

        不是循序渐进，直接的激昂和强烈。

        每一个音符都在敲击在钢琴内构造上。

        接连的音阶碰撞而出，敲在她的鼓上，在与她的心脏共振。

        不断地激烈音节沸腾了的空气，让天色阴沉了几分，应该到回家的时候，但龚柔慕这次并没有。

        加斯咬噬在龚柔慕的脖颈，增添了几分血色，的肤暴在空气，可他柔的接上来，又让龚柔慕起了一鸡疙瘩。

        龚柔慕抬手落在他的手臂，却只摸到带着他温的衬衫，想要推开，可思绪没再进一步蔓延，最终把推开变成了握皱他的衬衫。

        见她没拒绝，一手把她抱上更高的平台。

        龚柔慕坐在刚刚他弹的钢琴上，带起的震动让木盒内的金属簧片产生共振，带动一连串紧促的音节。

        男人稍着气，向下移动，用嘴解开衣服扣子，右手顺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向下伸去，施加力，缓慢抚摸过腹沟，绕了绕发，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弄着阴阜，手指上下划开，带出了一手的汁。

        龚柔慕从来没认为会有人将自己余温的拉丝会当成一种艺术品欣赏。

        “自己玩过吗？”他伸进去的手指很凉。

        龚柔慕上前，别过他的脸，咬住耳垂。

        加斯微微吃痛，但嘴角还是笑意。

        下面的手模仿着的出入，每次都能进到惊人的深度，速度是她想不到的激烈，忽快忽慢，却总是……总是让她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