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此刻的白鸽温柔得不像他。

        “只要是宝宝想要的，妈咪就会帮你实现。”

        他连说三个好。

脖子说，“想走也走不了。”

        白鸽溺地笑了笑，“你都给我标记了，不跟你跟谁啊！”

        没听到白鸽气急败坏的声音，我也不知他有没有生气，只好讨好地了被我咬破的地方。

        白鸽像抱婴儿一样抱着我，拍着我的后背，“怎么说几句话还哭了呢？宝宝不哭啊，是妈咪没说清楚，怪妈咪。”

        我……我只不过是想求他开口，求他说爱我罢了。

        “怎么会呢，宝宝。”白鸽拉着我抱在上。“每个人的情热期都不一样，在情热期就因为不节制爱死了这种可能非常小的。我们会受到信息素的控制，遵从的本能，需求得到缓解，不就看个人了。”

        他越这样说话，我越难受。我一栽进他怀里，攥着他口的衣服，哭到情绪稳定了我才敢开口，“我闹什么了，你说我闹什么了？”

        我一直以为情热期就是爱到生死的，没想到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跟白鸽一起吃早餐。

        “我都要。”

        我跨坐在白鸽上，看着他再漫不经心地撩起我的发，我拍开他的手，问他，“白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都被标记了，还要我怎么觉得？

        “我还以为我会在情热期到死！”

        白鸽摸着我的脑袋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很不可思议。

        我不说话。心里却觉得特别委屈，下了床白鸽就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教训我，我又不是他的下属！

        抛却被信息素影响的情热期，余下的日子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好好好。”

        对他来说，这件事就有那么难吗？

        白鸽干我嘴角的血，又抹了抹我眼角要落不落的眼泪，安抚，“宝宝，不闹啊。”

        我很贪心，想要很多很多，我嚣张跋扈，我蛮横霸，我狂妄得不像话，我狮子大开口，我……我缩在他的肩窝闷闷地说：

        “我情热期你千里送，我使坏咬了你的，标记了你。事后，我问你我们什么关系，你却说我觉得是什么关系？”

        白鸽的声音柔得像春风拂过水面，他说：

        我觉得我是什么关系？

        “白鸽，说到底这件事吃亏的是你，不是我。你问我闹什么？你说我能闹什么？”

        少年时他英姿发，我长大些，他就变得沉默畏缩起来，哪像现在这样春风霁月般，眼里温柔的光就要溢出来了。

        我一气之下冲上前咬住了白鸽的肩膀，恶狠狠地咬着，闻到血腥味我才稍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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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凭什么每次都要我先开口！

        我适应不了，我不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因为被我标记了，所以不得不和我住一起，还是真的喜欢我……爱……爱我？

        我低下说抱歉，白鸽笑着说没关系。

        “那你呢？你还想跟我吗？”

        是伴侣，还是母女，还是不得不爱的关系？

        为什么是我觉得？“我觉得”就有用了？

        “以后，宝宝想要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无论是母女，还是伴侣……”

        明明他都默许了的……

        白鸽伸手往肩膀上摸了摸，看到手上的血后，才勾着我的下巴，指着手上的血，“宝宝怎么还是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