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下的濡，又哭了，简舒月心地柔声哄着：

        顾唯如愿地看到了她的眼眸，深沉、漆黑，似是藏着万丈深渊般的望。

        顾唯的嘴角微微上扬：“其实还是有一点怕的，但是一想到你是因为我失控，并且只会因为我一个人失控，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姐姐，你可以对我任何事，而且你一定也发现了，我说这话不是由于单纯的忍受，我喜欢的……”

        铁床上，石板地，金属架，都有斑驳凝固的。

        “小唯，你说对了很多事，但有一件你说得不全对。”

        现在他却为她自折了羽翼，甘心成为一个卑微得不见天日的媚。

        简舒月见他醒了，摸着他额边的发丝，慢慢。

        她顿了顿，似乎在平缓自己的某种情绪：“但你不知，那天我有多嫉妒她，嫉妒到想将你用铁链绑起来，关在暗室里，铁笼中……最后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

        “姐姐，那天是你对不对，我生日那天，那个银色的戒指……”

        顾唯立刻睁开了眼睛，却被简舒月的手再次遮住眼帘。

        简舒月终于挪开了手。

        “别看，小唯，昨晚你应该感觉到了。我对你的望，不仅仅是上的……偶尔会失控到很严重的程度，甚至会伤害你。这也是我让你离开的原因之一。”

        他再次试图移开她的手，他想看她的眼睛，他知，那里藏着比言语更直白的东西。

        只一眼，他的目光就被彻底地攫取裹挟，灵魂也无可逃避地注定沉沦了。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和梁阴在一起，虽然她不适合你，但这的确是我所期望看到的。”

        顾唯立刻反驳，却被阻止了自辨。

        顾唯刻意摒去了稚气，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成熟的语气说，

        “不是这样的！”

        顾唯的长相并不柔弱，他的美也并非雌雄莫辨，他本该是阳光下肆意奔跑的英俊少年，欢笑和心事都写在脸上，他本该在最合适的年纪品尝一段青梅般酸涩又甜蜜的爱。

        “我不怕的。”

        姐姐没走，他还想继续睡。

        顾唯沉沉地睡着，脸陷在柔的枕之中，呼均匀，白皙的手腕之上有一个金属镣铐，另一端则铐在简舒月的手上，中间是可以伸缩却无法割断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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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我知。这三年你过得很不好，我想明白了，是我太自私了，没有理解你的感受。”

        长长的睫在她的手心下不停地颤动，带来别样的酥麻，让人想止住它不动，又忍不住享受这细微的摩，就像他本人一样，脆弱、柔，引人沉沦又让人克制。

        “真的不怕？”

        好像因为，顾唯的睫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唯，我不会结婚的。”

        那一瞬间，他感觉见到了地狱，又见到了天堂。

        “什么？”

        他需要简舒月以看待成熟男人的方式看待他的回答，而不是当成一个孩子的幼稚言论。

        “姐姐，不要再扔下我了。”

        顾唯是侧着睡的，他的腹、后背以及都有鞭打的红痕，简舒月仔细地给他上过一遍药，大半已经消了，只留下淡淡的红印。但是后面的几下，破了，好得没有那么快。

        “听我说，小唯，你应该去看看更多的人，见识更大的世界，然后再来思考我们的关系。”

        她下手的确重了。

        临睡前他怎么都不肯合眼，生怕一觉醒来姐姐就不见了。

        他像是渴极了似的地了咙，脸颊泛出晕红。

        顾唯的咙动，姐姐的占有在他的里激发了难耐的渴望。

        她长叹一口气，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这不是她的本意。

        直到简舒月给他上手铐，他才安心地睡去。

        朦胧地看到简舒月的影后，他又很快安心地闭上了。

        顾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想看她的眼睛，却没有办法移开她的手。

梦般的话：

        顾唯明白她的意思，可是，

        看完伤口，她的手指随着眼神向上，一同描摹着顾唯深邃迷人的五官。

        这一场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凌晨。

        “我爱的是你，在你边，我已经尝过了最极致的快乐，离开你之后只剩下痛苦，外面的风景再好我也没办法欣赏了。”

        “我让你走，是因为你太年轻，留在我边不是你唯一的路，或者说，应该是你最不该选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