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东西呢？

        刚要发问，神思一转，她忽然了然地笑了：“明白了，我会挑个手艺好的跟着，还有，你哪里找到的人，尺度……这么大？”

        姐姐在回避他。

        “我们可以回普通的姐弟。”

        “醒了？”

        简舒月沉沉地看着他，确定无疑地说：“你会受伤。”

        简舒月正从锅里把白粥盛出来：“我知。”

        她的平静让顾唯有些害怕，他立刻跟上去解释：“姐姐，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简舒月靠在椅背上，眉间有些疲色，昨晚那件事对她的影响不比顾唯要小，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对顾唯的动，但经过这件事，她已经不能忽略自己对顾唯不断发酵的控制了。

        他后退了一步，扶住墙，害怕地不敢走过去了。

        杜茵皱眉，她这里除了那些定制的玩意可没有别的卖。

        说完就端着粥走了出去，但是顾唯发现她经过自己的时候，甚至没有碰到他的衣服一点。

        她走到顾唯面前，想摸他的脑门，顾唯却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她沉默了一会，艰难地开口：

        回答她的是滴滴的挂断声。

        眼前的门突然被打开，简舒月走了出来。

        简舒月的动作一滞。

        但是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她明明连结束什么都没说，但是顾唯就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顾唯大声说：“我不怕！”

        “小唯……结束吧。”

        她的内心同样挣扎，她或许不应该把顾唯卷到自己的世界，还是那个最阴暗最不可控制的世界。

        买东西？

        “知什么？”

        昨天的回忆像水一样涌入大脑，就在书房里面，他不想，却被姐姐抓着一次一次地出来，最后哭着昏过去。

        顾唯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之前的烦闷焦虑一扫而空。

        他气鼓鼓地拉开简舒月边的椅子，坐下。

        她知顾唯没有那么重，重的是她，挑起顾唯望的也是她。

        顾唯昨天已经受伤了。

        顾唯却：“我不喝，除非姐姐喂我。”

        书房的门是关着的，他走到书房门口，想进去看看，却突然犹豫地止住了脚步。

        简舒月往白粥里加了三四勺蜂蜜，平静地说：“这件事放在任何人上都会有后遗症。”

        窗帘拉上着，他走过去拉开，发现已经是黄昏，天边还剩一抹晚霞的余光。

        然后转去了厨房。

        “不是……”意识到自己异常的反应，顾唯立刻走上前，将脑袋重新送到简舒月的手上。

        他的眼眸被无明怒火蹭地点燃了：“为什么？”

排人，我只是来买些东西。”

        这个认识让顾唯有些气恼。他刚才是反应过度，但简舒月明显是刻意为之。

        像昨天那样的事，以后可能还会发生，甚至更加过分。

        她玩味地停顿了些许：“可别把人玩坏了。”

        简舒月顿了顿，将原本摆在对面的粥推在他面前，说：“喝吧。”

        简舒月摸了摸：“还好没发烧。”

        顾唯愣了愣。

        也许她应该叫停这一切。

        房间里没有，还在书房吗？还是被姐姐扔了？

        “什么？”

        这对顾唯而言，比纯粹的生理望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