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这个雨夜的窦少钦，终于有了一些安全感。

        此时此刻的情景让窦小祁难受到了极点。她被哥哥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偏过去，不再看他。

        他扳开妹妹因为没有任何前戏而紧紧闭合的小，进入。

        难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此刻妹妹的双手被绑住，自己占据着她，她哪儿也去不了。她不会离家出走，也不会去别人家里，更不会离开他。

        这样的吻不带有一丝温柔和亲昵，窦小祁咬他的，他也不闪躲，渗出的血丝让这个吻变得血腥。

        “以前你只会跟在我边，你知你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哥哥吗？我从来不需要担心你会离开我。但是现在，你不仅学会了离家出走，学会了质问我，还学会不回答我的问题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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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努力地挣扎，想让哥哥放开她，“我不想跟你说了，你放开我。”

        直到两个人都濒于窒息，窦少钦才起，凝视着妹妹的眼睛，语气甚至带了一丝乞求“妹妹，说你永远都是哥哥的，说你不会再跟别人接，不会去别人家里，好吗？”

        窦少钦不由分说地撕开妹妹上穿的林纾的睡裙，出妹妹雪白的，然后用它将妹妹的双手绑在床柜上。

        “不是你想知为什么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到底为什么。”

        撕裂般的疼痛让窦小祁痛出声，豆大的泪珠从眼眶落。她跟哥哥有过很多次爱，但此时此刻，这是强。

        快感很快占据他的每个角落。他看着妹妹瘦弱又漂亮的脊背，以及因为哭泣而颤动的肩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心疼。

        甬里没有一丝的，窦少钦抽动不开。他将手指伸到妹妹的嘴里，强迫她吐出一些唾沫，然后涂抹在跟妹妹交合的地方，窦少钦慢慢地抽动起来。

        “你是跟谁学的呢，妹妹？我没有教过你这些啊。”

        “为什么？”窦少钦怒极反笑，“因为我不会去贪念别人的温，更不会跟除你以外的任何人有更多的接，你明白吗，妹妹？”窦少钦去拉窦小祁的手，却被她甩开。这个举动让他愣住了，但他并不多说什么，轻易将妹妹两只手制住，将她压倒在床上。

        但她却并不想像以往一样去安抚。

        窦少钦住妹妹的下巴，将她的偏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林纾是那个程朝的妈妈对吗？噢，就是长得像我们妈妈那个。”哥哥带着嘲讽的轻佻语气让窦小祁又悲伤又愤怒，为什么哥哥会变得这样陌生？

        “妹妹，我以前太纵容你了。我应该让你知，跟别人接，是有惩罚的。”窦少钦将妹妹的翻转，将她圆圆的屁托起来，胀到骇人的对准口。

        窦小祁意识到哥哥要什么，她拼命地挣扎，乞求着说：“哥哥，求你不要这样，我现在真的不想要，求你了哥哥。”

        “可是程朝不是知你跟哥哥乱吗？他难还没有彻底放弃追你吗？”

        “你不是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吗？可是我越来越觉得，有一天你会离开我。”窦少钦不顾妹妹的挣扎，俯下去吻她，轻松地撬开她的齿，在她嘴里掠夺着。

        “话说回来，那天我也是故意让他看见的。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你是属于我的。要是他和他妈妈能看见，你在我下像小狗一样摇尾巴就好了，妹妹。”

        哥哥的话听起来都陌生又刺耳，窦小祁分辨不出此刻他的情绪，只能从那些动的青看出，此刻哥哥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为什么我去任何地方，见了任何人都要跟哥哥汇报？为什么我一直以来像信仰上帝一样信仰着哥哥你，但你却还是不相信我？而你却可以骗我？我可以跟你说，我今晚遇见了林纾，她见我淋透了，带我回了她家，我洗了澡，换了她的衣服，然后她送我回来。为什么这样的事也会让哥哥生气？”

        窦小祁忽而想起程朝的那封信里，他说，哥哥在伤害她。

“妹妹，你真的长大了。”他用指腹去妹妹的眼泪。

        “乱”这个词十分刺耳，就好像她跟哥哥之间不是因为相爱而结合，只是多么模式化而又淫秽的两个字：乱。窦小祁看着嘴角挂着血丝的哥哥，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