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从他鬓边缓缓移动到他微微起伏的咽hou上,暧昧地摩挲。
我可太喜欢他当时的表情了,微微蹙着眉,隐忍的,屈辱的。他嘶哑dao:“殿下,您这可不像第一次。”
“本王这是第几次,无需大人cao2心。”我制住他的咽hou,感受着手心里他呼xi的起伏,侧过tou浅浅笑dao,“能伺候好大人,便也算是本事了。”
我见他没有反抗,便用左手缓慢拉开他衣襟,轻轻地拂上他xiong前。柔ruan,温热,随着呼xi起伏的ru肉,昨晚被狠狠蹂躏的,还留着吻痕的肌肤,秾艳的色彩,活色生香。
我注视着他,盯着他双眸,看他眼底深深一潭秋水。我想看到他的yu望,难耐的、贪婪的、永不止息的yu望。关于肉yu,关于权势。
我感到他的犹豫。良久,他双手攀上我脖颈,缓缓摩挲着:“殿下,是真的想要吗?”媚眼如丝,“想与臣,共赴巫山?”
“当然。”他乌黑幽深的眸子,水汽氤氲,好似情yu蒸腾,朦朦胧胧。可那些更加幽深的东西,是藏不住的。
他好似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方dao:“那殿下,便来吧。”
上元节过后,他便要启程回到阳州。
这十五天里,我们在很多地方zuo爱。花遐会的花样出乎意料地多:双tui大张的绑缚,他丰腴成熟的shenti,两片比旁的男子大出些许的xiong脯,他后腰上年代久远、已经看出不出是什么的刺青,对当时青涩的我有着致命的xi引力。
那时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他的助力,想尽了法子讨他欢心。床榻之上百般花样,次次等到他没东西she1了,chao红着脸,哭着挣扎着说不要才停下。下了床,各种奇珍异宝、文玩雅物、经书史籍liu水般地送进那小小的偏院里,想着博他一笑。
他离开羽都前一夜,我和他在他那座城郊小庄的ba步床上疯狂zuo爱。藤鞭、蜡烛,手脚上绑着铃铛叮当响,汗shi的发,我亲吻他shenti的每个角落。
最后他止不住的颤抖,想逃开,尖叫着昏死过去。我抱着他去清理,嘱咐下人换床品,又将他抱回榻上。
他没醒过来。
见他毫无防备的睡颜,我蓦地有些动容。犹豫片刻,我摘下我耳畔那枚翠绿的翡翠坠子,带在他耳上。
这是幼时母皇打发我的小玩意,年岁渐长,我愈发觉得它漂亮,常搭着裙裳dai着。年岁久远,该是母皇也不记得她赏过我这么个东西。
我给他右耳dai上这坠子,我自己偏要留下这另一只。这乃御赐之物,我此般予他,便像是某种一厢情愿的同盟,更像是共犯。
而后,我便离开了他那偏院的别庄,到翰林院看了一宿的书。
第二天他走的时候没知会我。没有dao别,我便明白还会再见。
五个月后的文会上,他便给我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那是个人心惶惶的时间节点。大皇子云翳与二皇子云萃相继失踪,母皇震怒。然而寻找近三年时间,音讯全无。
那日文会,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几番论dao,一举夺魁者竟是一名为赏轸的僧人。
我见他背影,虽是削发僧袍,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之感。
直到他转过tou来,我方才见一张熟悉面庞——我的兄长,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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